依池水墨年纪来看,练出这么深厚的内功铁定花费了大量的时间,那么他的武技恐怕就很稀松平常了。
“咕噜”一声,丹药刚一下肚,黑白子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小子,你还是嫩了点,现在爷爷叫你个乖”,“乖”字还未落音,黑白子就展开身法跃向池水墨。
池水墨坐在石凳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说了一个字,“倒”,只听得扑通一声,还在半空的黑白子只感觉脑袋一疼,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看着地上七窍流血,死相恐怖的黑白子,池水墨心中暗叹,不愧是箭毒木汁液配出来的药,就是给力,见血封喉的效果不是盖的。
池水墨低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对着地上的三位庄主,笑道:“不好意思,本来,我是打算救完人就放了你们三个的,毕竟像你们这种钟情于艺术的人,世上已经不多了。
可惜,你们的兄弟给我上了一课,幸亏我早有准备,没打算留他一命,看来,这做事啊,最好不要留下什么尾巴。
而且,你们是好兄弟嘛,想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应该是你们的追求了,既然如此,你们就安心去吧!”
池水墨‘吧’字刚一落音,就挥出三枚飞镖,射穿了三位庄主的咽喉。然后也不嫌恶心,在黄钟公的尸体上拿出了一串钥匙和一把散放的钥匙,再从黑白子,秃笔翁,丹青生尸体上各摸出了一把钥匙。
如果放过三人,万一在池水墨进入地牢后三人关闭了地牢,恐怕池水墨还真得陷在地牢中,那地牢的设计可是专门针对高手的。
然后挥手收起江南四友的尸体,池水墨转身离开了黑白子的小院,七拐八折的来到了大庄主黄钟公的卧室。
池水墨掀开黄钟公床上的被褥,揭起床板,下面却是块铁板,上有铜环。
握住铜环,向上一提,一块四尺来阔、五尺来长的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一个长大方洞。
这铁板厚达半尺,显是甚是沉重,池水墨将铁板平放在地上,便向跳进露出的方洞中。
落地站定之后,池水墨一眼望去,只见左右两边的墙壁上每隔六米就点着一盏油灯,发出淡黄色光芒照亮了地道,地道口有一些火折子,池水墨顺手拿了一个在手中。
向前走了大概七八米,前面已经没有路了,正前方是一扇石门,石门的右上角有一个圆孔
池水墨从怀中取出一串钥匙,拿出其中一把插入圆孔,转了几转,向内推动。只听得轧轧声响,一扇石门缓缓开了。这钥匙的选择,池水墨却是早就在造化中看黄钟公操作过了。
走进石门,地道一路向下倾斜,走出上百米后,又来到一扇门前。池水墨又取出钥匙,将门开了,这一次却是一扇铁门。
地势不断的向下倾斜,此时已深入地底三百多米了。哪怕早已经知道,池水墨也不得不感叹,日月神教真他妈有钱,这么一项浩大的工程得费多少人力物力啊。
池水墨顺着地道转了几个弯,前面又出现一道门。第三道门户却是由四道门夹成,一道铁门后,一道钉满了棉絮的木门,其后又是一道铁门,又是一道钉棉的板门
这棉絮能够吸取任我行的掌力,以防止任我行击破铁门。穿过钉着棉絮的板门,池水墨又接连行走四十几米,没有再看见有门户,地道隔得老远才有一盏油灯,有些地方油灯已熄,更是一片漆黑,要摸索而行十来米,才又见到灯光。
此时,地道的墙壁上和地道的路面已经十分潮湿,恐怕已经深入西湖的湖底了。如果池水墨没有智取,选择了强行救人,恐怕,机关一开,洞穿地牢的墙壁,西湖之水倒灌而入,任我行只有被淹死的下场。
池水墨再前行了八九米,地道突然变窄,必须弓着身子前行,越向前行,弯腰越低。
又走了数丈,池水墨停下脚步晃亮火手中的火折子,点着了壁上的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