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在这住的可舒心?”
宋应星这两天都没有吃饭,用绝食抗议朱威等人的“囚禁”。
现在嘴唇都已经发白,本身就提不起精神了,朱威还问他是否舒心,宋应星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
“朱大人,朱爷爷,我给你叫爷爷好不好,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朱威微微一笑:“宋先生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将宋先生请来做客,是为了咱们大明的江山社稷,宋先生也是读书人,更有功名在身,难道要置大明社稷不理?”
朱威前世是被pua死的,以前他自己是被pua的对象,现在不同了,领先这个时代数百年的pua技巧,对付宋应星这种人,那是手拿把掐的。
宋应星快哭了:“朱大人啊,你被关了两天了,你天天过来给我说是为了江山社稷,为了黎民百姓,为了天下大治,可是你倒是给我说说,具体先让我干啥啊!你又不说,让我自己去想吗?”
朱威一滞,挠了挠头问道:“我没给你说吗?你不知道吗?”
宋应星摇了摇头,他现在浑身没有力气,从小也是锦衣玉食的,哪里饿过肚子啊,若是换成朱威这些人,一两天不吃饭,也算不得什么。
“那…那个…你过来这一路,王异也没和你说什么吗?”
宋应星翻了个白眼:“说什么啊,他像个哑巴一样,我问他他都不说,问急眼了就把我打晕,我再问他就抽刀威胁我。”
朱威苦笑,这个倒是真的有些尴尬了。
宋应星说起王异,从心底升起一股委屈,瘪着嘴说道:“他一共和我说了五句话,第一句问我是不是宋应星,我答应了。”
“第二句让我跟他走,我不同意。”
“第三句他来了一句抱歉,直接把我打晕掳走。”
“第四句我问急眼了,他抽刀放在我裤裆,说我再吵他,就要让我当太监。”
朱威来了些许兴趣,见宋应星不说话了,接着问道:“那…最后一句呢。”
宋应星抬头,不想让眼泪掉下来,半天才挤出来一句话:“最后一句,他只说了两个字,到了…然后就见你们了。”
朱威一脑袋黑线,他知道王异冷,可是在他跟前还算好的,他什么都考虑到了,就忘了考虑王异这性子,对别人可不像对自己一样啊。
宋应星叹了一口气问道:“所以朱大人,你“请”我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请这个字,宋应星咬的特别重,从小饱读诗书,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啊。
朱威笑笑,不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了,因为越说越不占理了。
不过朱威并没有直接说出红薯的事情,而是问道:“宋先生可知农业?”
“嗯?农业?种地?朱大人,我是读书人…”
宋应星脸色涨的通红,好似受到了侮辱一般,朱威觉得莫名其妙,种地而已,这么大反应干嘛?难道是觉得他有功名在身,种地跌份了?
“宋先生,民以食为天,五谷都从地里来,农业是国之根本,宫里还有一块田呢,陛下和各宫娘娘每年还要播种除草呢,这应该没什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