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不打招呼也不说话，晚上柳小柔学艺的期间，他就默默蹲在店门口，等着蛋糕店关门，然后送柳小柔回家。

阮洁琼发现向阳陪在店门外，好几次故意偷懒溜出门外，去找向阳聊天，给向阳吃蛋糕喝饮料。

阮洁琼开口说二十句话，向阳会回复她一句，这还是要他心情好的时候。

而这整整一周的时间里，柳小柔没有接到任何有关柳晴的消息，柳晴渐渐淡出了她和曹美玉的话题，她们母女俩已经在心里做好最坏的打算，柳晴不会回来了。

柳小柔开始学着做简单的糕点，时不时的，她凭着她那张巧嘴，帮着阮洁琼的小舅妈推销一些店里的新款饼干零食。听闻，小舅舅前阵子弄下了一个食品加工厂，打算生产自家品牌的零食产品，对外售卖。

柳小柔喜欢听小舅舅和小舅妈聊生财之道，这些内容可以比课本上的死板例题有趣多了，她总能在那些盈亏对话之间，听出些门道。

而每每这时，阮洁琼都会有点不耐烦的抓耳挠腮，让小舅舅和小舅妈小声点，影响到她做试卷了。

柳小柔当真佩服小舅舅和小舅妈的商业本领，她也是那会儿懂得了充值会员卡这个玩法，她在给客户介绍产品的同时，也会试着推销会员卡，结果还真就卖出去几张。

小舅妈每次都会给柳小柔最高额度的提成，单是靠着这些零零散散的外快，柳小柔也能支撑她和曹美玉的伙食费。

这天夜里，店铺打烊关门，阮洁琼和柳小柔背着书包走出蛋糕店，蹲在店门外的向阳也跟着起身。

阮洁琼递给向阳一包刚出炉的面包，带着几分讨好，“给你的向阳。”

向阳随手接过，没给阮洁琼一个正眼，柳小柔看着向阳无动于衷的脸，提醒道，“你要说谢谢才对。”

向阳看了柳小柔一眼，听话照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