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月光疾风！”杨信回答得更肯定，只不过杨信又补了一句，“我是月光疾风，但是月光疾风不是我。”

大蛇丸仍然在沉默，这次沉默的时间的很久，然后很明智地放弃了杨信到底是不是月光疾风这个话题，因为这个话题没有意义，有意义的是小宇宙这种力量修炼体系。大蛇丸也隐隐地感觉到了查克拉的弊端，即，忍者从来就没有活得久的。

不说战场上被杀死的那些忍者，单说村子里那些退役的伤残忍者，伤势只是早死的表面原因，真正的原因恐怕就是过度地透支查克力、透支生命力吧。

“日向日差的力量是英仙座圣衣赋予的吗？”大蛇丸直奔主题。

“圣衣不仅仅是防具，还是借用天上星辰的神器，更是有增强小宇宙的功能。日向日差的小宇宙是我直接赋予他的，直接催生出他的第六感，使之达到白银圣斗士级别。”

“有什么缺陷？”大蛇丸再次问道。大蛇丸根本不相信天上有掉馅饼的事情，别人赋予的力量不是属于自己的力量，真正的力量是自己我修炼而成的，大蛇丸在这方面有着清晰地认知。

“前路已决，此生终生止步于此。”杨信淡淡地说道。

大蛇丸点了点头，这能理解，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或许是美味，但一得必有一失，要想得到必须付出，这种事情对于心比天高之人是很难接受的，但是对于碌碌无为之人不失是从天而降的美味馅饼，付出的仅仅是忠诚罢了。

忠诚？对谁忠诚不是忠诚？对火影是忠诚，为村子也是忠诚，对眼前之人也可以忠诚。背叛只是因为筹码不够，但杨信给予的筹码或者说馅饼远远大于背叛的代价，日向日差的选择大蛇丸看来是顺其自然的事，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良禽择木而栖，而且日向日差的选择远远说不上是背叛，只是选择站队罢了。

“还有什么缺陷？”大蛇丸接着再问。

杨信玩味地看了大蛇丸一眼，很是佩服大蛇丸的敏锐，杨信直视着大蛇丸一字一顿地说道：“既然能够赋予，那么也能收回。”

大蛇丸长舒了一口气，“这才对嘛，天底下哪有一步登天的好事。日向一族彻底掌控在信君的手上了，我不明白，信君如此能耐为什么不争夺火影之位，反而隐居幕后，信君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嘛……总感觉这个世界不对，想改变这个世界，改变某些人的命运罢了。”杨信淡淡地说道。

“某些人？包不包括在下呢？”大蛇丸眨着金黄色的竖瞳问道。

“在下已经帮蛇叔踏上长生的正确道路，蛇叔在遇到我的那一瞬间，命运已然发生了改变。”

“命运嘛……”大蛇丸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仿佛面对命运长河发出轻轻一叹。

“蛇叔不用伤悲春秋，待完成你我约定之事，长生之法自当双手奉上。”杨信说道。

“其实你现在就可以传我长生之法了。”大蛇丸悠悠地说道。

“哦，蛇叔何出此言?”

“我的师傅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已经劝我退出此次角逐，劝我全力支持波风水门登上四代火影之位。”

杨信瞬间明白，这是三代火影猿飞日斩在整合力量了。猿飞日斩不是真要劝大蛇丸放弃争夺，而是大蛇丸即使争夺四代火影之位也没有用，波风水门是内定的四代火影，猿飞日斩拉拢大蛇丸无非是借大蛇丸的力量和声望来整合部分平民忍者，以便制约杨信这股新生的政治力量罢了。

“所以？”杨信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