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安娜忽然问道：“主人，法律规定，是一夫一妻吧？”

“对啊！”杜嘉点头。

“您和小鱼，就是一夫一妻，对不对？”安娜又问。

“是呀！”杜嘉挺奇怪的，“你问这干嘛？”

安娜就问：“那么……我就是不明白，既然一夫一妻，为什么会有小老婆的存在呢？当然，我知道这是违法的事情！而违法是不可避免的！但我主要不明白的地方是在于，别的违法的事情，大家都是深恶痛疾！但为什么在小老婆这件事上，似乎大家都很宽容呢？”

“这……怎么解释呢？”杜嘉微微皱眉，去思考解释的话语。

确实如安娜所说。

男人有钱了，找几个女人，以前还有人在道德上谴责呢。

但现在似乎连道德上的谴责都没有了。

甚至很多女人都觉得，这很正常。

毕竟哪个男人不花心？

但……这明显是违反婚姻法的！

一件违法的事情，大家却习以为常。

这本身就不正常！

杜嘉夸奖道：“你还挺会思考的！我觉得你可以去当法学家了！至于你刚才说的原因，我想我是有一点解释的！”

“您说！”安娜洗耳恭听。

杜嘉想了想，解释道：“这就要从古代来说起了！古时候，女人的生产能力比不过男人，所以是男性社会！这时就有一夫多妻……唔，不对，咱们省内应该大多数都是一夫一妻多妾制！

但讲实话，妾的地位也就是比奴隶好一点！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一种文化的潜移默化下，就对现在的男人在色上面宽容了很多！

甚至在很多人看来，色这件事，根本不是什么问题！反倒是能够增加个人魅力的！你没听人说过，风流而不下流吗？”

安娜解释：“但似乎……如果不是情人、小老婆，而是找那种……也是会被鄙视的吧？”

杜嘉点头：“是的，对找洗头房之类的，人们的宽容度就又会降低一些！其实说起来很奇怪，本质上都是差不多的！但对一件事大家就宽容，对另一件事，大家就少些宽容！我想，这和笑贫不笑娼，也是有关系的！”

安娜似懂非懂的点头：“感觉好复杂啊！”

杜嘉说：“谁说不是呢？人类的世界就是这样的啊！”

安娜问：“那有没有可能，一妻多夫制？”

“哈？”杜嘉愣了下，旋即笑了起来，“以后的话我不知道！但在古代，很早之前，是母系氏族！那时我估计可能就是一妻多夫制吧！”

安娜立即打开手机，搜索“母系氏族”。

车很快就到了嘉园小区。

这个小区还是挺豪华的。

杜嘉租的是奥迪Q3，也进不去。

不像有些小区，看到四个圈，就无条件放行！

不过没关系。

杜嘉和安娜二人直接把车停在路边，然后走到墙边，避开保安的目光，杜嘉原地起跳，两米多高的围墙就被他跳上去了。

然后蹲在墙头，伸出手向下。

安娜小短腿一跳，拉住杜嘉的手。

杜嘉手上用力，就把安娜给甩上去了。

然后二人一起跳下围墙。

搞定！

二人手牵手，好像父女一样……唔，考虑到年龄差，就是好像兄妹一样，很自然的向9栋走去。

人，关键是要有自信。

二人就很有自信，所以别人看到他们，也完全不会怀疑他们不是这个小区的居民。

“7……8……9是这里了！”

杜嘉一边走，一边看着楼上的数字。

很快就找到了9栋。

二人直接坐电梯到7楼。

走到701门口，安娜问：“怎么进去？”

杜嘉说：“先礼后兵，先敲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