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语毕,白慕雅起身道:“听这位姑娘的意思是,你觉得你们家妾室千蕊滑胎至终身不孕,是我姐姐所为?”
此时的杨询怀已经是气得不轻,双手紧握的拳头似乎就要将一旁的茶杯捏碎了。
杨洛雪则是心如死灰,那咬着嘴唇的牙齿似乎就要将嘴唇咬破了。
喜鹊低头不语。
莫子诚起身质问道:“证据皆在,你们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白慕雅正准备继续问下去,谁料坐在上座的莫老家主有些不满的道:“杨兄!怎么?现在你们杨家是这个义女当家?”
杨询怀冷哼了一声,目光狠厉的看向莫老家主道:“你们家可以阖家为妓女伸冤,我们家就不能义女当家吗?”
莫老家主被噎了回去,觉得的确是脸上无光,端起桌上的杯子装作喝茶。
白慕雅这才又道:“请问莫公子,你所谓的证据是什么?公堂断案都是讲究人证物证的,请问,你的人证在哪儿?物证在哪儿?”
莫子诚叫来了泗儿和王大夫。
那泗儿道:“奴才是亲眼看到杨小公子和李大夫一起进了杨家武馆!”
王大夫也道:“小人在李大夫给二夫人开的安胎药中发现了大量的红花,有此药渣作证!”
王大夫说完将药渣呈了上来。
莫子诚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白慕雅轻轻一笑,然后走到泗儿身边,问道:“这位小哥你可是亲眼看到李大夫进了我杨家的门?”
泗儿支支吾吾的不敢肯定,只说:“我是亲眼看到杨小公子和李大夫有说有笑的往武馆的方向去了,虽然不知道进没进武馆,但是也能确定,你们杨家和那李大夫认识!”
白慕雅又走到王大夫身边问道:“不知这位大夫,你可能证明,这药就是李大夫拿来的那一剂药?”
“这个……那个……”王大夫也是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但是随即又道:“这药是喜鹊姑娘亲自从李大夫那里拿来的,她可以作证!”
喜鹊连忙附和:“是是是,这药是我亲自从李大夫手中接过来的,然后亲自煎给我们家二夫人服用的!”
白慕雅走到正厅中间,大声又问道:“那不知这李大夫又是谁请到府上的呢?”
众人未敢答话。
莫老夫人自己道:“是我派人去请的!”
莫老夫人一说,白慕雅就笑出了声,然后问道:“这请大夫的是莫老夫人的人,这接药煎药的是喜鹊,怎么就怀疑是我姐姐所为呢?”
莫老家主和老夫人心想,好厉害的丫头。
莫子诚一听就着急了,觉得白慕雅分明是在狡辩,于是有些心虚的问道:“那杨洛辰带走李大夫你们怎么解释?”
“这个你们只能说明杨家认识李大夫,但是不能说明下药的是杨家人指使的,更何况,我们又怎么知道你们请了李大夫呢?既不知道又怎么让他下药呢?”白慕雅反问道。
莫子诚一下不知道该问什么了,似乎,白慕雅说的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