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寻和林文觉并没有去厕所,而是走到了餐馆外头。
“小夏休病假,结果你就这么巧碰上监狱有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用了年假老常才放了你的昂。”
骆寻翻了个白眼:“林文觉,你就不能找个媳妇吗,天天盯着我,你变态啊。”
“是啊我就是变态,怎样?”
林文觉晃晃脑袋,一脸嘚瑟。
他忽的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一秒严肃:“是你姐那个案子有眉目了?老骆,咱们可有言在先啊,关于这个案子,你不能瞒着我冲动行事!”
两个人四目相对,骆寻先败下阵来:“行行行,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林文觉踢了他一脚:“你又擅作主张!”
骆寻揉了揉腿,一脸委屈。
在林文觉冷着的脸中又败下阵来,他拿出烟盒给了林文觉一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迟夏的来历不简单,这个你知道对吧?”
“嗯。”林文觉皱眉:“怎么?你别告诉我小夏扯进这件事里了。”
“事情说起来有些复杂,简单来说就是,迟夏的养父母五年前死于一场大火,她怀疑那场大火是人为的,而且老林,监狱那个死者,跟迟夏的养父母之间有些牵扯,最重要的一点是,迟夏来组里报到之前见过他,结果没两天那个犯人就自杀了。”
林文觉脸色凝重了起来:“这跟你姐的案子……”
骆寻继续道:“最诡异的一点是,我姐是十年前死的,这一点我们很清楚是吧?”
“嗯。”林文觉吸了口烟:“你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行不行!”
“迟夏调查养父母之死的过程中,查到五年前她养父死的那天,曾收到过一束花,而那束花,是以我姐的名义送过去的。”
骆寻说完,目光沉沉地看着林文觉。
“怎么可能!”
林文觉震惊,音调拔高了几个调,很快有路人看了过来。
他赶紧压低了声音:“你姐十年前就遇害了,五年前怎么可能给人送花!”
“是啊,不可能的事,所以是有人在刻意将我和迟夏绑在一起。”
骆寻说的手搭在林文觉肩上:“老林,我觉得这是好事,最起码,我有个由头去查了。”
林文觉看着他,抽完了最后一口烟:“行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骆寻笑了笑:“嗯。”
林文觉扯了扯嘴角,瞪了他一眼:“迟夏也是,你们俩都是!不许擅自行动!”
“好。”
两人同时将烟头碾灭扔进了垃圾桶。
结束了这顿聚餐,迟夏想偷偷去买单的时候才知道骆寻已经买过单了。
为了照顾迟夏,一开始聚餐的地点就选了离她家比较近的地方,大家各自离开后,迟夏慢吞吞地往回走。
受曹斌和卷毛的影响,她这顿饭吃的格外撑。
走了没多久,她看到了卖水果的摊子,忽的就停了下来。
明明心里还没有下定决心,但脚步已经挪了过去,并且拿起了一颗石榴。
这个时间,应该买不到新鲜的柿子。
迟夏选了两颗石榴,付了钱,往酒吧的方向走。
她站在远处想了想,才鼓起勇气进了酒吧,没看到瞿白的身影,她反而松了一口气。
根叔最先看到她,笑眯眯地迎了过来:“瞧我,都没看着你,迟……”
迟夏看他的嘴型就赶紧打断他:“根叔,你要叫我警官我可就走了啊。”
根叔一愣,哈哈大笑:“小夏,小夏。”
迟夏这才笑了,四下看了看:“根叔,瞿白没来么?”
“没来呢。”
根叔絮絮叨叨:“昨儿也不知道怎么了,淋了好大的雨回来,心情不怎么好,酒吧都没营业,估摸着今天是不舒服吧。”
迟夏神色一顿,抿了抿嘴。
酒吧今天多了个人,也在柜台忙活着,看年纪和根叔差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