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朱亚兰的态度古怪,她是既聪明又仔细的心性,不会蠢得被人利用。
自己都觉得不对劲,她一个当局者表现的却是被蒙了。
这是不应该的事,这个疑问也许很多人会有。
张天宏这样说,杨柳就可以分析,朱亚兰是张天宏的老婆,人家是一家,虽然也对朱亚兰有疑心,可是毕竟没有看到事实,只知道朱亚兰说的话,不知道朱亚兰做的事,自己就分析朱亚兰坏,张天宏肯定是不愿听的。
杨柳想想说道:“我张婶不是没心机的,她就看不透小弟儿撞车不对劲?还给他们安排了工作?”
张天宏一听杨柳也是有疑问,立即问道:“你觉得哪里有疑问?”
杨柳说:“最明显的疑点就是小弟晕厥没受伤,汽车撞到头,最小的也得有个包,一点皮没有碰着怎么晕的?”杨柳不是一次的想,明显的漏洞朱亚兰看不出来?朱亚兰那样心机的人除非脑溢血了才会看不出来。
“你张婶是认为巧合,她对这个没疑心。”张天宏还不知头坏不坏的事,原来最大的疑点在这里。
“巧合许是有,不会那么巧吧?撞晕没有伤,那可是巧过了头。”杨柳觉得自己原来猜的又中了一条,朱亚兰明知道自己中计,还将计就计,给她们安排工作就是最大的恩惠,也许俩人就是为了工作专门撞的车,撞车她们就知道朱亚兰会给她们安排工作?
这得有多能算的人才会算到?务必得知道朱亚兰心性的人,对她了解的彻底,她们想到了朱亚兰为了什么会给她们安排工作?
这样的问题猜着实在是太难了。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没一点伤就晕了住院,你张婶没有那么傻让人讹,没有伤她也讹不了什么,她为什么给他们安排工作?”张天宏的提疑问更大。
杨柳没有正面回答,却问张天宏:“张叔,你对我张婶真正的了解不?你知道她的喜好是什么?她的心机有多深你知道吗?”张天宏被问楞了,只听说过她挑唆陈天良的事,恨杨柳不露痕迹的给陈天良通风报信,觉得她是阴险,知道了她算计杨柳的事,也是阴谋的。
知道了她和姚喜庆进旅馆的事,可是自己还是没有亲眼看到,只希望是一种假象,希望她不是那样的人,过去的种种都是误会,都是听错看错了。
究竟她的心机有多深,自己是知道不知道,这话怎么说呢?
“说不上真正的的了解,你分析分析这个事我听听。”张天宏想杨柳他们一点知道的比自己多,他们不告诉自己,一定是有原因的,自己要是问,她会不会说?
“张叔,你和张婶是夫妻,你就看不透她的实底,我一个外人,没有和她相处过,说了解是不可能的,我怎么能妄加揣测,常言道疏不间亲,我背后猜测可以,当你面怎么会妄言,纯牌的猜测,不足为据,还是不乱猜的好。”杨柳说的婉转,已经表明了她对朱亚兰的一些行为还是知道的,就是不说,心里明白,当她家人说她坏话,那样的事杨柳不会干,跟张亚青杨柳就给朱亚兰瞒着很多呢。
张天宏无语,知道杨柳有事不说,刘亚民天天侦查,还受过自己的委托,能不知道什么吗?这样露骨的撞车,朱亚兰装傻,没有目的她装的什么傻?
安排工作?这里的工作是那么好安排的?知青回来都找不到工作,乡下的人可以把工作抢走?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门铃响,一定是刘亚民回来了,杨敏跑出开门:“你可回来了。”
“可累死了,我都不想来了,怕你们担心。”刘亚民往里走着,俩腿的是架寨子的。
进屋就是一坐:“杨敏,快来碗凉水!”
水饭里的水不是特别凉了,特别凉的也不好,杨敏盛了一碗水饭,没有多少米。
刘亚民喝了才顾得说:“来点特别凉的。”杨敏在水管子放了一碗,刘亚民又喝了。
坐在椅子上闭目一会儿,大家都看着他的疲惫样,都不好意思张口问。
一小会就有了鼾声,这个人睡着了,大伙连话都不说了,怕惊醒他。
邓左民说:“他一天没睡了,一定是困死了。”
张天宏说:“让他回去睡好了。”
张亚青说:“爸你先回去睡吧,我们都不困。他困的那样,就别搬他了,睡两小时他会自己醒的,我们就等他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