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亲再黄的多着呢,怎么就成仇人了?天底下好像都是仇人似的,定亲就是有个准头,不定亲会失去好机会的。
不定亲人家想和谁处,就不用在乎你说什么,随手就可以把你撂了,会把你耽误了。”朱亚兰说的全是对女儿有利,肚子里的肠子又是怎么转的。
张静奇怪道:“定亲也没什么用吗,结了婚还照样离婚呢。”张静一说到离婚,朱亚兰一个哆嗦,自己的事情会不会败露?张天宏会不会和她离婚?她不由得急躁,满身的虚汗出来。
张静闻到了一股汗味儿,看到朱亚兰满脸的汗珠儿:“妈,看你这汗出的,你怎么了?”朱亚兰立即镇定,强压心里的不安:“天气热了!出汗奇怪什么?”
张静听了她语气不善,就不再吱声,朱亚兰在酒店吃饱了,也不问张静的事,她是习惯了,从张静自己会做饭,她就不再管,张天宏有时帮张静做饭,朱亚兰有时在家吃,也会做。
张静去了自己的屋子学习,朱亚兰就躺到自己床~上胡思乱想,这次她策划的女儿订婚,她根本都没想让张静的这个婚事成,她嫌这家穷,低就媳,高嫁女。
她可不那么想,娶媳得比他家高,女嫁更得高,不然他怎么能压住张玉华和高耿琴那俩狂妄的,如今她抢了张玉华的爷们儿就是压了她一头,高耿琴没儿子也让她压了不翻身,
再娶个高门媳,活活的气死高耿琴,老爷子的财产都是她的。
姚彩琴的丑事被自己抓了现行,她成了自己可以掌控的媳妇了,老爷子的几十万会给她的儿子,姚彩琴敢伸手,她就会揭出她的老底,儿子的钱妈掌握是天经地义的,要不都养儿子干什么?没想到天意促成了自己的财运,没收拾了杨柳,收拾了姚彩琴也是自己的幸运,这样的短处在自己手里攥着,她敢不听话吗?
朱亚兰打得好算盘,幸福美美的睡去,欢愉的浑身累又舒服,觉睡得就是香,一觉醒来,发现身边没人,看看表,天快亮了。
她悄悄的到书房看,张天宏衣而卧,她的嘴角撇了撇,心里暗哼,他多少日子没有碰她了?一定是彻底的完了。
不由得一阵冷笑,以为别人离他活不了?
张天宏半宿都没睡着,他的小暗探递上了八次的情报,朱亚兰和姚喜庆幽会在八个地点,他们的去处变幻莫测,抓~奸是很不容易的,难道就就总这样让她逍遥,自己为什么要戴这个绿帽子?
才听到时自己不信,听到了六次才信,就是让自己堵住自己都不会信,她真的成了那样的荡~妇?
就是不可置信的东西,不信不行,这是现实,怎么办?抓住她?和她离婚?
可是儿子女儿自己的脸都丢尽了,不声张,偷偷离婚?哪有不透风的墙。
让她这样放纵下去?早晚会被人发现的,照样丢人。
朱亚兰好容易盼到了天亮,等张天宏起来,就和张天宏说张静定亲的事。
张天宏问她:“你为什么这样着急给张静定亲呢?”
朱亚兰郑重的说:“订了亲就有了准头,免得翻来覆去的。”
“哦!……”张天宏问:“那家的身份那样低,你怎么就同意了?还这样着急定亲?”
“杨柳的身份那样低我不也同意了吗,他们总比杨柳高。”朱亚兰说的是实话,杨柳的父母是农民,人家可是工人。
“为什么偏让杨柳参加?杨柳和亚青已经黄了。”张天宏问,审视了一下儿朱亚兰的神色。
“亲都定了,还能黄吗?让她来就是让她和亚青恢复以前的关系,不借着喜事哪有这么好的机会联系他们的感情?”朱亚兰说的极是关心。
张天宏信她这话才是见鬼了,她道德败坏的事没人告诉张天宏,上回她做的事张天宏可是知道了,钥匙还在张天宏手里,她可是没有提过钥匙的事。
“让亚青和杨柳订好了,她务必来。”朱亚兰好像吩咐工人一样的和张天宏说话,张天宏很奇怪,她连脾气都变了,以往的温柔不翼而飞,语气是冷冰冰的。
她连装都不想了吗?张天宏有些失落到了极点,还盼望她的行为不是真的,就当是自己梦错了,是一个假象,看来她是真的变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