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的抽搐,嘴里还冒了沫。
“张大哥怎么了?”杨敏尖叫一声,几个人齐齐的看向张亚青。
他的全身都在痉挛,牙关紧咬,眼睛紧闭:“不好了!不好了!亚青抽风了!”邓左民喊。
“快上医院!”池子如喊。
“背到我身上!”刘亚民喊。
三个人一起慌乱,掫到刘亚民背上,三个人忙的跑,杨敏扶杨柳出门,锁门回了自己家。
杨天祥还在等着听信儿,救儿子要紧。
“说好了没有?”杨天祥问、
杨敏气愤,要不是因为大山的事,也不会啦倒朱亚兰身上,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等他身体好了以后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弄成这样。
都是刘亚民这个嘴欠的,都是杨天祥惹的祸,杨天祥一问,让杨敏很不耐烦:“啥事那么容易,都是你们娶的破鞋媳妇,惹祸的精,被人故意设计了还不知道,有事就会往这儿跑,是不是又来要钱了?”杨敏没好气的说话自然是不中听。
杨天祥脾气火爆,怎么会让闺女处丧,立即就火了:“找你要钱怎么了,不跟你要跟谁要,还怕了你们了?”杨天祥心急自然暴躁,说完就后悔,自己怎么又犯毛病?想好了和平共处的,呀呀呀,恨不得气得抓头。
杨敏一下子就吼了:“你把我们剁馅儿包饺子吃了,就不白养了。”
杨天祥气得倒仰:“你妈说得对,丫头决不能惯,我把这房子卖了去救大山,还不用你们管了。”杨天祥气呼呼的说,他明知办不到的事,还是要说,他本心是想那样的好事,办不成也得快乐快乐嘴,显得他父亲的威风和权利。
杨柳是不搭言,谁愿意管你们的事?自己这样的情况,他也到这里耍威风,根本没有顾及她是个病人。
那天生出的一点好感又荡然无存,就是惦记她的东西,自己就是有闲钱也不会再给他了让他们拿着去瞎折腾,自己是钱多撑的。
杨敏再次的咋:“下辈子再做那个梦吧,做梦娶媳妇,好事都是你的!”杨敏恨恨的道,是不是姐的房子,他们也不信,都奸过头了,干脆也不跟他们解释,惦记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馋死气死活该。
两个人都没人搭理杨天祥,回了自己房间休息,杨天祥自己在生闷气,又怪起了谷舒兰总提卖房子这个茬,自己就随口说了。
他还是后悔,杨柳都不理他,他心里忐忑,大山怎么办?
杨敏问杨柳:“姐!咱们别管他那破事。”
“我说管了吗?要是姚喜庆和柳婵娟合谋演的这出戏,我们更不能管,要是管就是中了他的圈套,就是不去求他,他也认为他能牵着我们的鼻子走。
没有一个人理他,会让他灰心丧气的,他再能耐也判不了大山的刑,除非是多待几天威胁咱们。
可不能让他威胁住,下回他更会算计,这种人没脸的邪乎,一次不成想二次,他会总想招儿的。
这次不得逞,他就会有挫败感,或许他就会收敛了,如果让他有了成功感,他会变本加厉的干。”
杨柳想到前世的许宝贵在监狱待了两年半,都没有判得了他,没有证据,没有罪名,不是他们家的监狱,不是可以随便判人的。
姚喜庆再能折腾,他也没有给人判刑的权利,捅点儿坏能怎样?
姚喜庆不是要娶柳婵娟,柳婵娟不会咬死了让大山总蹲,她还想拿大山当扛锄的,有人养着她和孩子,她还可以随便风流,到哪儿找这样的好事,她比贼还奸,只要没人给她出医药费,没人给她钱,看她还在医院住不?
“姐,这老爷子怎么能打发走?他就赖在这儿了不走,磨叽卖这个房子,都烦死人了。”杨敏气得就跺脚。
“那有什么不好打发的,磨叽不搭理他,要钱没有,他儿子在监狱他着急,咱们急什么,这种情况她要是再能住下去,就是他的心太大了,刚拿走的钱他要是再要,咱们以后一毛也不会再给他,都是你心活,又给他贪财的希望了。”杨柳笑道:“你以后稳住一点性子,不要一点事就感动的稀里哗啦,生气了就暴跳,人的性子不易改,也得板着点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