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父道:“常丰林的一万水师在交州之地已经没有敌手了,足以护卫交趾沿岸。我们这边要派援兵的话,只能派步军。但就算我们将所有步军都派出去,论兵力,也不如敌军的多啊!”
王丰笑道:“数量并不等同于战力!交趾那边的叛军,除了原本的数千人是精锐之外,赤尸神君鼓动的六万蛮兵都是些矮小力弱,缺乏训练,兵甲简陋的羸弱之兵,徐鸿儒蛊惑的乱民也是一样的训练不足,不通战阵。虽然叛军加起来有近八万人之多,但其实以我看来,正面对战,只需三万人便足以将之轻易击溃了。唯一可虑的是,那些蛮兵战败之后,退入深山老林之内,那可就难以清剿了。一旦他们化整为零,不与我们正面交战,只四处出击,袭击交趾各地,那可就是个长久的麻烦。”
王父闻言,点头道:“你说的也不错,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解决呢?”
王丰苦笑道:“历来清剿叛军,尤其是深入蛮夷之地清剿叛军,都是个苦差事。蛮兵们往山林里一钻,我们想要把他们找出来,非得苦心孤诣,耗费数年之功不可。若是一个不小心,还有可能吃个大亏。故此我上次平定交州之乱,自感麾下步军不足,即便明知道交趾那边还有些隐患,却也没有更进一步,前去将之彻底剿灭。但却想不到,这才多长时间啊,这些叛军居然就又闹起了这么大的声势。”
红烟道:“眼下看来,若是我们不救交趾,则交趾道必定会落入叛军之手。而叛军若是拿下了交趾道,会不会生出更多的野心,意欲再北上夺取岭南东、西两道?这却是很难说的准的。”
王丰点了点头,道:“我们不能冒这个险!交州好不容易安定下来,若再起了动乱,我们前期的努力岂不就白费了?救援交趾是必须的!但如今中原战乱不休,我们却也不能在交趾耽误太久。我会书信一封给徐豹,叫他大造声势,准备从陆路出兵交趾平叛。再传令给常丰林,叫他借故与交州刺史吴钰交恶,公开宣称不会派水师去交趾,以迷惑叛军!”
红烟道:“公子是想不动用常丰林的水师,直接从扬州这边调兵,从外海突然杀到交趾道,对叛军发动突然袭击?”
王丰点了点头,道:“不错,抽调一万水师,两万步军,进入交州之地后,不去各处港口停靠,直接前往交趾,发动突袭,一举鼎定胜局。”
红烟沉吟了片刻,道:“这个计划倒是不错!公子要亲自领兵吗?”
王丰道:“叛军之中,赤尸神君和徐鸿儒都法力高强,而且还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纠结到其余旁门左道的修士,为了以防万一,我自然是要亲自领兵的。冰雪天女和巫明月两位道友也要随我一起去。石牛还是留在夷洲。海公子则坐镇扬州水师,以策安全。”
众人闻言,尽皆点头应是。
当下王丰便即点起兵马,领着冰雪天女、巫明月、叶雪薇和红烟,拔锚起航,往交趾而去。
而交州那边,常丰林也遵照王丰的指示,与刺史吴钰交恶。同时,岭南东道额总兵徐豹则高调地宣布,将全力出兵,支持吴钰平叛。
徐豹不但调派了一万精兵,还同时征调了一万民夫,其实就是王丰留在交州的那一万步军,虽并不在军册之中,却都是一直训练的精锐,颇为善战。名为民夫,实则就是一支战兵。
这两万人,加上蒲总兵派出的四千人,就是两万四千人,号称七万,大张旗鼓地往交州进发。
赤尸神君在交州颇有人脉,虽然毛家、金家等几家老祖受了册封,满意地去了冥土,不再作乱,赤尸神君已经没有多少帮手了,但赤尸神君毕竟修行多年,自己的关系网也不弱,打探消息不成问题。
在收到常丰林的水师按兵不动的消息后,赤尸神君顿时放了一半心,但在听到交州军大举来救交趾时,赤尸神君的心又悬了起来。在前锋与徐豹的大军接触了几下,吃了些亏后,正在围攻龙编城的赤尸神君顿时如临大敌,当即将沿海防御的兵马抽调了大半,往北边去抵挡徐豹。
同时赤尸神君喝令大军全力进攻,想要尽快拿下龙编城,全取交趾,以便腾出手来,去应对徐豹的援兵。
如此过了数日,龙编城内的守军渐渐军械用尽,开始拆除城内的民居,以制作滚木礌石。叛军那边也每日都能攻上城头,眼看着再加把劲儿就能拿下城池了,赤尸神君顿时大为开怀,每日挥军急攻,恨不能立即将城池拿下来。
就在赤尸神君全心全意攻打龙编城时,王丰的大军已经趁着夜色悄悄靠到了交趾道的海岸,大船停靠在海上,小船装载着步军沿着河口而进,直接抵达了龙编城外三十里处。随后步军下船,稍微修整了一下
同时赤尸神君喝令大军全力进攻,想要尽快拿下龙编城,全取交趾,以便腾出手来,去应对徐豹的援兵。
如此过了数日,龙编城内的守军渐渐军械用尽,开始拆除城内的民居,以制作滚木礌石。叛军那边也每日都能攻上城头,眼看着再加把劲儿就能拿下城池了,赤尸神君顿时大为开怀,每日挥军急攻,恨不能立即将城池拿下来。
就在赤尸神君全心全意攻打龙编城时,王丰的大军已经趁着夜色悄悄靠到了交趾道的海岸,大船停靠在海上,小船装载着步军沿着河口而进,直接抵达了龙编城外三十里处。随后步军下船,稍微修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