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荣今年31岁了,体力却比年轻时候还要好。
乔幸被弄得死去活来,抱着男人的腿叫大王绕我一命的心都有。
情事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乔幸累的连指头都抬不起来。
但金主至上,他最终还是咬着牙,扶着酸软的腰起床,勤勤恳恳地帮男人擦干净了身体。
如果这是本小说,乔幸觉得自己绝对是最惨的那个受。
把两人都打整干净,乔幸一瘸一拐地去找管家吴伯。
“吴伯,钱记得打我账上。”乔幸从口袋里拿了支烟咬在嘴里,同时费劲地回想:“刚才……温先生叫我可达……不是,米老……呃……佩奇?”
吴伯平静地看着他,好像在等他把外星语言说完。
“……”好吧,乔幸放弃了。
温长荣身边男女无数,对他叫过的名字可绕地球八圈,他真记不住。
“反正就是一好玩的,汤姆和杰瑞什么的,温先生以为是那杰瑞伺候的他,明天您记得提醒一下,钱别划错了。”
“好的。”吴伯颔首,问:“需要我叫司机送您回去吗?”
“不了,我自己打车就行。”乔幸摆摆手,一瘸一拐地出了门。
……
凌晨三点,远离城市中心八千里开外的私家庄园。
有个屁的出租车。
乔幸摸出手机,下载了许久不用的网约车软件。
他蹲在门口发送订单,又超时取消订单,耗了足足快两个小时,眼看着今晚就要睡马路牙子,订单忽然被人接了。
天降救星啊。
乔幸欣喜。
车子很快到达,是一辆骚包的玛莎拉蒂。
土豪也出来拉人?
乔幸嘀咕着,上前去拉开车门——和车主来了个世纪末的超长对视。
“沈二少……”乔幸神情微妙,“沈家破产了吗?”
驾驶座上的沈钦澜冷漠道:“上车。”
“不敢。”乔幸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二少慢走,二少再见。”
“法治社会,我又不会要你的命,怕什么?”沈钦澜打开车窗,冲他扬了扬下巴,神色带上几分不耐烦:“上车,问你点事。”
乔幸心说你不会要我的命,可你会扒我的皮啊!
“不了二少……”
“我走了,你还叫得到车?”
“……叫不到。”
“那是打算步行回去?还是在这荒郊野外睡一晚?”
“……”乔幸答不出来。
“上车。”
“……”
唉。
乔幸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