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基本差别不大，条件也就一般，没办法，将就吧。”

他和马笑波的论调完全一致。

黄小仙实在忍不住了，问：“还有比这条件好的学校？”

“当然。”赵楷立刻来了精神头说：“我在国外学校的时候，那真是没得说了，比五星级宾馆都棒，屋子里全部是自动化，咱们这里就是门面不错，都是花架子。”

马笑波并没有当着他的面再报怨，赵楷问马笑波是做什么的。

马笑波说：“你猜猜看。”

“女老板，绝对的女老板。”赵楷的表情有点夸张。

“那她呢？”马笑波指着黄小仙说。

“她好像应该是企业的精英。”赵楷的表现同样不俗。

黄小仙还真为他的猜测心里暗暗点了一个赞，怎么说这家伙也算得上是一个狡猾的老马。

“说说，你是做哪行的？”很显然，赵楷更感兴趣的是马笑波。

“先说说你，要不我才不说呢。”

“我没什么好说的，是企业搞金融的。”

“老总？”马笑波的声音里透着疑惑。

“下属老总，就是给真正的老总添彩的那种。

“你是公款上学？”

“这点待遇还是有的，也是大老板的意思，结交人脉吗？我都上了三期了，人是没少交，真正用的上的并不多，唉，现在人都精呀，嘴上说说是好的，真办起事来可难呢。”

“谁让你目的不纯了。”

“这可不能怪我，是老总安排的，不然能有我的份？”

“谁知道了你的目的谁都不能真心帮你的。”

“话不是这么说，你说哪家企业不需要金融知识？那些剩余的多余的钱，拿到我们那里就能翻上两番，为什么不做呢？”

“因为风险太大。”

“风险大机会高。算了别说我了，还是说你吧，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们家是家族企业，你听说过飞马首饰吗？那就是我们家开的。”马笑波的语气里全是自豪，虽然她不喜欢父母的产业，但不反感父母的名望。

赵楷一下变得特别夸张起来，说：“谁不知道飞马企业呀？全国闻名呀，您是……”

“女儿。”

“哦，知道了，厉害，”说完递过来一张名片说：“别怪我这人太真诚，以后照顾照顾生意哟，理财炒股都行，我有内幕的。”

马笑波接了过来，笑着说：“那敢情好，这还真用得上。”

又说了几句话，赵楷才走，走到门口，好像忽然想起来一样，赶紧又拿出一张递给黄小仙说：“希望多多关照。”

关上门，马笑波说：“他是日本人？”

黄小仙没反应过来，看马笑波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她才也跟着呵呵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