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

“喂？”

“我是冯凯，找姜旭，马上！！”

冯凯急躁的恨不得顺着电话线钻过去。

警卫员不敢耽误，放下话筒，跑步去了训练场。

冯凯握着话筒，不停的朝着黑市方向看着。

今天是周五，这大半个月因为宁月身上有伤，所以一直都没让他过去训练。

下午姜旭吩咐他过来，结果就看到这小子放学之后“鬼鬼祟祟”的跟在刘玫馨的身后。

他脑袋都“大”了。

原本以为把李兰父女整的半死不活，这小子的火气也该消了，没想到他竟然还真敢“惦记”上了刘玫馨。

还好，现在被他给“撞”上了。

“什么事？”

姜旭的声音传过来，气息有些不稳，显然是正在训练。

“宁月跟上刘玫馨了，我管还是不管？”

如果是往常，冯凯肯定二话不说直接把宁月“押”上车算完事，可是现在他也“怂”，要问清楚姜旭的意见。

万一破坏了那小子的计划，被他给记恨上了，可是麻烦。

“在哪里？”

姜旭的声音瞬间低沉。

“黑市这边。”

“我过去，你盯紧他们，只要不是太过分，就先暗中观察。”

……

听着话筒里嘟嘟的声音，冯凯黑了脸。

什么叫不是太过分？

界限在哪里？

底线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