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路上想着怎么颠覆明幽台,但随着接近这座铜壶,心里竟然莫名其妙的生出一股强烈的膜拜!
也是心头出现了两种不同的声音,一种是在坚持自己的想法,与命运和鬼车斗争到底。而另一种声音却在驳斥,绝不能反叛祖神,它是我们的主人,我们为它生,为它死,无论到什么时刻,我们一切都属于它,永远忠于鬼车!
我知道这是自打生下来,灵魂中就被植入了这种愚忠的思想,而在尘世中的历练,才会使我拥有了另一种叛逆思维。如果不是这种思维,我恐怕就是个傻子。
当来到铜壶近前,抬头望着高耸入云的鬼车座落在壶盖之上,显得庄严肃穆,散发着一股震慑人心的威严。此时此刻,心头一阵激动,不由自主就跪下来,纳头膜拜。在此同时,自己的声音,被淹没了。
我大爷瞎X的,这挺悲哀的!
在我恭恭敬敬地磕了九个响头后,那俩僵尸脸显得挺高兴,其中一个跟我说:“我们已经打开一道传音之门,你可以跟那女子讲话了。”说完俩人一左一右,站在旁边盯着。
听到这话,我才在这种几近迷失般崇拜情绪中清醒过来,狠狠的咬了下舌尖,剧烈疼痛冲上脑海,随即便彻底恢复了自己的意识。
“左嫽,你还好吗?”我冲着铜壶叫道。此刻才看清,壶体上的镂刻花纹,全是古怪符号,以及日月星辰和湖河山川,与那件小号鬼车铜壶,就是一个模子里脱出来的,一模一样。
“啊!你来了?”左嫽惊呼一声,顿了顿又带着委屈的声音说:“你想我能好吗?”
“别怕,刚才我跟这里高层领导会晤过,他说洗掉你身上戾气,那就能出来了。”我笑着安慰她,其实心里充满了焦急。
“这时候了,你能不能不贫?还会晤领导,你以为你是美国总统?”左嫽没好气说道。
“我要是美国总统,咱们还来这儿干嘛,早带着你们环游世界了。”我边说边动脑筋,心想该用什么法子给她传递信息呢?
左嫽忽然叹口气,说:“我觉得你应该去厕所一趟。”
“干啥?”
“撒尿照自己德行啊!”
我差点没哭了,你个死丫头,当着别人的面,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啊。我砸吧砸吧嘴,转头跟这俩僵尸脸尬尴笑笑,他们俩依旧黑着一张脸子,半点表情都没有。我转转眼珠,忽然想到了个办法,从包里拿出手机。
这次出来时买了防水袋,并且手机又是特意挑选的山寨货,电池待机能达七天之久。我翻出里面一部电影,当然找的是画面感非常强烈的那种,递给俩僵尸脸笑道:“我跟老婆想多说几句,你们两位看会儿电影解解闷。”
“谁是你老婆?”左嫽生气地说道。
“你啊,咱们拜过堂的!”
“拜堂一定就是夫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