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挽歌本来一脸优雅的微笑,顿时化成冰冷神色,从他手中抽回手说:“不必劳你大驾,我自己认识路。”
“挽歌,我知道你肯定对窃听器生我的气,可我已经在做最大努力去弥补这个错误,比如派直升机去……”
凌挽歌当即打断他的话头,冷冰冰说道:“你派直升机前去,最大的目的是想毁灭**系统吧?杀那两个女人,也是出于这种目的。至于救我,肯定是有的,但我并不领情,即便你不不出力,丁渔一样会把我救出来,我对他非常有信心。”
这话我爱听,感觉就像三伏天吃了个冰块那么让人心里舒服。可左嫽却不喜欢了,偷偷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
我痛的一咧嘴,转头看向她,这妞儿一脸笑眯眯地问:“疼吗?”
“你说呢?”我没好气反问。
“反正我不疼。”她甩开我的手往前就走。
凌挽歌跟我甩下头,示意我们入席,哪知岑权一把拉住我的手笑道:“你就是丁渔吧,嘿嘿,只听声音,还从未见其人,不错,长的确实挺……窝头的。哎呀,你说现在城市里的女人吧,就好像跟吃饭一样,吃多了山珍海味都吃腻了,现在都喜欢吃窝头,兄弟你还真像是个窝头!”
你大爷瞎x的,什么我就窝头了,我看你是个窝瓜。我忍着气笑道:“老兄你真会开玩笑,山珍海味也不是没人喜欢吃了,比如我们乡下的三大姑二大姨,她们哪吃过这种美味啊,如果让她们见到你,保证会喜欢的不得了!”
凌挽歌噗地一声笑出来,拉着我往前走了,留下岑权这小子傻呆呆站在那儿,一大会儿没动地方。
我们仨随便走到一桌坐下,这俩妞儿立马吸引了四周的眼球。坐在左嫽旁边一老头,看上去都有七十岁了,几乎流着哈喇子问她:“姑娘几岁了?哎呦,你看你这小手,细皮嫩肉的,我帮你看看手相吧。”
靠,老不死的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色,居然不管左嫽是否同意,拿起她的小手就摸。忽然这老家伙哎哟痛叫一声,满脸都是痛苦之色。
左嫽冲他一笑道:“只是普通银针,没毒的。不过你再摸的话,说不定就是钻心针了!”
这些人全是鬼车传人,哪有不知道钻心针的,老家伙一下子把手缩回去,再不敢出声了。
这时只见岑权登上主席台,在话筒前说道:“感谢各位同道的光临,现在人已到齐,我们这就请出家族中最神秘最有权力的一位大人物,有请牛大师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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