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楼出来,走回到我们那个烧烤摊位前时,凌挽歌终于憋不住笑的前仰后合。我从来还没见过这妞儿会笑的这么放纵,那真好比看到了外星人一样,让我诧异无比。我挠头问,有啥好笑的,不就是为了安全脱身,编了几句瞎话么?
凌挽歌收起笑容,看看左右没人围观,这才放心了。她白我一眼后,突然又忍不住笑起来,捂着嘴说:“在忌安墓里你给我的感觉是,成熟稳重,诚实厚道,可是没想到你刚才骗姓楚的说出的这番谎话,让我发现你还有另一面,挺贼的。我一想到你能把人精一样的楚精良骗倒,我就觉得无比好笑。”
我贼吗?贼也是在敌人面前表现出的一种战术,总不能跟对方撕破脸,挨他们两枪吧?我讪笑道:“他不就是为了度亡破幽吗?也不算是骗他,去了有很大几率找到的。只不过,赢王墓完全塌陷,所有东西付之一炬,宝藏是没有了。他找到度亡破幽,那么以后就不会缠着我们不放了。”
“谢谢你的帮忙,不过我们还要时刻提防此人,如果情况不妙,那就得离开徐州,去别的城市发展了。”凌挽歌忽然沉下脸来,神色变得极其严肃。
我笑道:“我应该谢你才对,你为了不让他们不找我的麻烦,给自己增添了这么多烦恼。”
凌挽歌抬头看着夜空说道:“没有你的帮忙,我们几个人根本不可能从忌安墓活着出来,我所做的这点算什么?童未未他们几个人,也都义无反顾的帮你保守这个秘密,谁知你今天还是自己说破了。楚精良这个人不比他哥哥为人低调,喜欢出风头,与黑白两道都有深交,我们必须警惕点。”
我摇摇头说:“我怕的是他哥哥那种人,像他这种喜欢明刀明枪干的,我反倒是无所畏惧。”
“嗯,那也要小心为好。我们回去继续喝酒吧,他们俩肯定等急了。”
凌挽歌对我好的有点过头,这让老驴似乎有点吃醋。尽管这家伙已有孩子老婆,但男人的花花肠子,我还不了解么,吃着锅里瞧着碗里,即便是一厢情愿,那也容不得别人把自己地盘抢走了。我们回去后,这家伙跟我较上劲了,不住的碰酒,我是来者不拒,结果我们俩一人喝了一箱多啤酒,要不是凌挽歌最后拦住,我们俩可能还能再喝一箱。
说也奇怪,今晚喝了这么多啤酒,只感觉头上晕乎乎的,却没半点醉意。跟着凌挽歌回到她的住处,我依旧住那间次卧,躺在床上后,又失眠了。有人陪我喝酒聊天时,心里不会想太多,可独自安静下来,林羽夕的影子又浮上心头。睡不着,起身走到窗前,就在这儿站了一夜,直到天亮后,凌挽歌叫我吃饭。
她见我双眼布满红丝,就知道我肯定没睡觉,也不多说什么,催着我赶紧吃完饭,还有三个团要出发。我们吃过早餐刚要出门,楚精良派人来了,我也早准备好了地形图。还有那张记载各种物品组装的牛皮卷,都在我身上,一并给了他。这两样东西至少有几百年的历史,绝对造不了假,他看到后绝对会相信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人拿了东西临走前,跟我甩下几句话,叫我一个月之内不许离开徐州市半步,否则必会遭到追杀。我心说我干嘛要离开这儿,死都不怕,还怕楚精良这孙子?
虽然这两天都没怎么睡觉,但犯困的时候闭目修炼一下符气,很快就会恢复精神,今天带团这任务,还是圆满完成了。
老驴这家伙昨晚意图非常明显,就是要把我这“新人”灌醉,今天起不了床耽误了工作。可是见我今天啥事没有,看得出心里很不爽。但这家伙表面却很热情,说今天他做东,请我这新人吃顿饭。童未未一听又有人请客,高兴的不得了,凌挽歌是看在眼里,心里跟明镜似的,却什么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