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发觉是在一张温暖的大床上,屋里开着灯,抬起头痛欲裂的脑袋,左右看看这不是我的卧室,这是哪儿啊?想了半天哑然失笑,压根没回西岭,怎么可能在自己卧室,好像在火车站附近小酒馆里喝多了,这跑到了什么地方?对,还有俩妞儿,其中一个眼睛像林羽夕,不会是被她们带回家了吧?
卧槽,我**没有?慌忙揭开被子,发现衣服穿的好好的,这才放心。我可不是随便的男人,都守身如玉二十多年了,可不能晚节不保。忽然又觉得浑身都疼,脸颊似乎肿着,伸手摸了下,立马痛的我咧嘴吸凉气。
我心说没记得挨打啊?难道这俩妞儿喜欢玩虐待,我刚刚在毫无意识之下,接受了她们的“前戏”?我于是撸起衣袖看看手臂,哦,没滴蜡油,估计只用巴掌扇的。还正在想好事,卧室门被推开,走进一个穿着睡衣的年轻女孩,不是那俩妞儿,这是谁啊?
“醒了?”这女孩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水进来,放在了床头柜上。
我揉揉眼睛,仔细一瞧,是凌挽歌!
“怎么是你?”我诧异的问。随即使劲揉脑袋,怎么都想不通,什么时候跟她在一块了?
凌挽歌还是老样子,脸上神色冰冷,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模样。她双手在胸前一负说:“怎么,你以为是谁?先喝了这碗醒酒汤,待会儿出来吃点东西。”
我端起汤碗,喝了一口说:“那个,我忘了。”其实不是忘了,总不能说是俩妞儿吧?
凌挽歌瞪眼说:“你忘了,我替你说。你在想那两个小妞吧?”
我讪笑道:“怎么可能,我谁都没想,这不是突然见到你,觉得惊讶吗?你告诉我,我是咋跑到你这儿来的?”
凌挽歌生气的摇摇头说:“你啊,在酒馆里喝多了,还请别人吃饭,结果人家反咬一口说你耍流氓,饭馆找你要钱,你把口袋里所有钱掏出来也不够。饭馆老板正要报警,刚好童未未路过,替你解了围,把饭钱付了。但她当时有急事去处理,就跟我打电话求助,是我开车过去把你拉回来的。”
原来这样,童未未这妞儿我还记得,挺机灵的,当时拿根吸管躲在水池里的那个。我喝完汤,胃里舒服了点,看看床上被褥挺干净,笑道:“幸亏没吐酒,不然把你地方给污染了。”
凌挽歌一副晕倒的模样,只听她说:“你在厕所里,都快把胃吐出来,还还好意思说。你再睡会儿吧,待会儿感觉好点后,出来吃东西。”这妞儿说完出去,把房门带上了。
我差点没羞愧死,他大爷瞎x的,这人真是丢到老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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