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爷瞎x的,这鬼脸花居然还有这么大用途,早知道这样,我就把它想办法挖出来用三昧真火烧掉了。这是一种以阴灵之气祭炼的方式,让花朵拥有了灵性,并不惧怕阳光。而安姐通过通灵冥途与花瓣灵识相接,便能够看到我在屋里都干了啥。
而此刻鬼脸花又能透视黑暗,安姐这老娘们通过灵识,如同带了一个红外眼镜,其实这比红外眼镜看的更为清晰。我估计那种视线,就像在死亡之角里,看到灰蒙蒙的天色一样,非常清楚。
这下反而我们处于被动,让她占据了主动,这让我感到特别的郁闷。
不过对付这种东西,我不是一点办法没有,当即从包里摸出一枚铜钱甩手掷过去。“叮”一声响,似乎撞上了一件金属之物,没能击中鬼脸花。
“晕,你丢铜钱也不早说,我也发了一枚……”
我也差点晕过去,原来左嫽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我当下说道:“这次你来!”
话音未落,突然鬼脸花上的绿光猛地暴盛,随即眼前出现了无数朵散发着绿光的白花,点亮了整个屋子。
“呃……天女散花,我不知道该投那一朵了。”左嫽傻眼。
我心下冷哼一声,心说这不过就是一种障眼小把戏,拿出一张金光符,大声念道:“天地玄宗,万气之根。金光速现,覆护真人。急急如律令!”
指诀往前一点,呼地黄符燃着,随手往前丢出去,登时眼前的幻象消失,唯留下原来那朵飘悬在门口,散发着诡异的绿光。左嫽迅速掷出一枚铜钱,她的准头比我好很多,噗一声将这朵花给击落了。
符火很快熄灭,绿光立刻消隐,屋子内外又陷入一片漆黑。
我拔出刺龙锥,就想摸到门口去埋伏。这时腰间忽地一紧,从房梁上垂下来的那条绳子,居然缠到我身上了,并且把我和左嫽缠在了一起。我们俩吓得慌忙就去解,但刚刚抓住绳子,猛然间被扯了起来,一下升入空中。
“喂,你做的什么圈套啊,怎么反而把我们吊起来了?”左嫽没好气问。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他大爷瞎x的,绳子怎么也吃里扒外,帮起老娘们了?我刚想说拿匕首,绳子就断了,我们俩往下急速坠落。掉下来时改变了方向,我掉进了自己挖的一个坑里,噗,一屁股坐进烂泥里。
左嫽落在我身边地面上,只听她说:“不好意思,我割绳子的时候,没跟你打招呼。”
我晕,你差点害死我,幸亏没在坑底放利器,不然就变刺猬了。我也顾不上说什么,赶紧往起爬,但被粘稠的烂泥粘的差点站不起来。
“哼,就这点本事,还想跟我作对?”
安姐这老娘们的声音居然从房梁上传下来,让我们大吃一惊,她是啥时候进来的?这老娘们太可怕了,居然悄无声息窜上了房梁。我一时心跳如雷,也不往坑外爬了,绞尽脑汁想着对敌之策。
左嫽冷哼一声,伸手捂住了我的口鼻,然后就听到“唰”一阵微小的声响。
“你原来是祝由一支,莫非是谢秃子门下传人?”安姐这老娘们声音很好听,尽管充满了杀气,但语声就是那么温柔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