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猞猁却是直接往上,嘴里松开了邹宗良,借助侧壁弹射到了对面,让易水扬扑空,然后从对面直冲易水扬后背。
易水扬惊觉这只猞猁的阴险,连死了都不清静,比活着的更难缠。
借助绳子猛然翻身过去,一个手势绳子瞬间往上,易水扬脚步在侧壁移动,仿佛飞檐走壁一般,躲过了一次猞猁的攻击。
翻身向下,还来不及喘息,猞猁的第二次攻击已经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空中旋转360°直接扑向易水扬面门。
上下被封死,左右根本来不及移动,易水扬还没动,估计那猞猁的爪子就下来了。
紧咬着牙关,只能冒险赌一把,手中弯月刀和猞猁硬抗,身子猛的一侧,减小了自己的着地面积,躲过猞猁一只前爪。
也就是在此时,血盆大口势要扯掉易水扬的脑袋,手中弯月刀瞬间动作,刀身一划,直接斩在了猞猁的脖颈之间。
然而,这一刀却并没有斩断猞猁的头颅,猞猁依旧向下俯冲,刚刚只是微微阻挡一瞬而已。
危机时刻没得选,脚下一蹬地,左手反撑地,右手拿刀直接割断了绳子,蹬地瞬间,易水扬的身子往下半米,正直躲过下来的大口。
上面人正在紧张时刻,下面的易水扬却是真正面对生死之难,弯月刀直插入了猞猁的侧腰腹部,借助力量翻身上了猞猁身。
就近赶到的葛文霄也是看清了下面的情况,弯月刀没有产生作用,现在也是能够看的清清楚楚。
“附身后的血才有用!”葛文霄直接吼了一声,猞猁听到声音,直接左右弹跳就要上去,然而中间没有障碍物,让它的身子随后滑落。
刚才的向上一冲,直接就把易水扬给甩了下来,后背正撞在钢护筒上,疼得他感觉自己的尾椎骨快断了。
然而还没来得及呻吟出声,半空中的猞猁已经直端端落下,爪子正中易水扬胸口。
哗啦一声,是衣服皮肉被撕破的声音,也是在这时,易水扬听到了葛文霄的声音。
已经来不及咒骂葛文霄的不靠谱,右手举起弯月刀,直接划在了自己的左手掌上,然后死命从猞猁右侧方的颈部将弯月刀刺了进去。
刺进去的刹那,易水扬明显感觉到猞猁压住自己的力量重了一分,拼尽最后一股气,拖着弯月刀刀柄,狠狠一刺穿透,然后抽手一划,一颗大脑袋完整被割下来。
猞猁的身子轰然倒下,直接压住易水扬喘不过气来,他已经没力气把猞猁搬开了。
几乎是瞬间脱力,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听不清还说了什么,易水扬想问,但说不出来话,就那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