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城修士瞬间陷入绝望之中,人家有一百一十七个武皇,还有三百武王后期。三百武王后期没什么,历城不止这个数;但人家的武皇是历城的两倍多,完全就是两个多对一个。
历城的武皇也变了脸色,这是一场完全不对等的战斗,完全就是以多打少。
钟城主喊道,“葛道友,你们这是早就想灭我历城?”
葛布礼淡淡地说道,“我们知道你们历城抱团,所以也要有所准备;如果我们不多来一些人,保不准已经被你们吓唬住了。”
爷爷走出历城武皇队伍,大声说道,“这是我们萧家的事,和历城其他修士无关,有什么事,我们萧家接着!”
葛布礼哼了一声,“到这个时候你出来了,早干什么去了?这次,萧家要灭,历城也要灭;不然,我们这么多人,不是大失面子吗?”
钟城主大喝,“历城修士听着,有人要灭我历城,还希望大家能团结一心,一致抵抗别人的屠杀!”
葛布礼喝道,“本皇现在给历城所有人三十息时间,在此期间内离开历城者,我等不追究责任;过了这段时间,我等将开杀戒,大家不要自误!”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弱者没有太多的选择,刀柄在别人手中。
很多住民彷徨了,他们是低境阶修士,家族在历城也是可有可无的小势力。在葛布礼的吆喝中,他们纠结了,惊慌了;很多人和家庭顾不得收拾那点可伶的家当,牵儿带女,拔腿就跑,奔向四个城门。
还有些中等家族,他们纠结三五息后,也是稍微收拾一下家产,全部朝城门飞去。
外面来历城做生意的家庭或个人,他们把所有的东西全部收进储物戒中,跑得比谁都快。
一时间,街上熙熙攘攘,惊慌的叫喊声传遍历城的每一个角落。
大家族很少有人动,他们的家业产业全部在这里,不是一时半会能收拾完成的;还有,人家来就是为了灭他们的,想跑也跑不了。
二十息后,看着街上狂奔的人流,所有历城武皇脸色铁青。人流中,有武王后期、中期,有小家族的武皇,甚至还有历城第七家族以及他们的两个武皇;那两个武皇把自己的修为进行掩盖,想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殊不知他们早已被其余人发现,历城总共才有这么一些武皇,谁不认识谁?
所有家族的防护阵法全部开启,在外的族人也迅速回归家族,试图利用阵法和对手进行纠缠,保存自己。
还有一些没离开的家族或个人,要么进入城主府,要么进入各庇护家族,使得城主府和其他六大家族人满为患。
另外一些不愿离开自己的家,就在家中关门栓窗,从门缝或窗户缝里观看着外面的情况。
不到四十息,历城再无奔跑的人,只有空荡荡的街道、闭门锁窗的店面,还有因风摇荡的树叶。
葛布礼哈哈大笑,“历城修士抱团,看起来也是假的。本皇就这么一说,都恨不得他爹娘多生两条腿。现在,该你们了!”
赵城主喝道,“我们还有五十一个武皇,即使能灭了历城,但也要留下你们一半。你们也要想清楚了,谁能活着离开这里,谁会留在这里。”
葛布礼哈哈大笑,“你们还有五十一个武皇吗?我们的人,动手!”
瞬时间,武皇动了。不过先动的不是葛布礼那些,而是各个家族中的武皇,站在萧邕的爷爷身后的萧家二太上向前拍出一掌,直接拍向萧邕爷爷的丹田。
萧邕的爷爷不知是凑巧还是早有准备,竟然在那一刹那侧身闪开,躲过了那一掌,他有些疑惑地问道,“老三,你为什么对我出手?我们的敌人不是对面那些武皇吗?”
二太上脸上露出瞬时的不可思议,但随即哈哈大笑道,“他们是我的伙伴,自然不是我的敌人,只是你的敌人而已!”
萧乾不解,“三叔,什么意思?”
二太上咬牙切齿地说,“萧家在你们的领导下,这么多年,有什么进展吗?还有,我家福奇和道柳是因为你们而死,他们就那么白死了?”
萧邕的爷爷痛心地说,“老三,我没想到家族内部的最大习作竟然是你,令人痛心啊。你说,这是为什么?我们萧家,现在不是蒸蒸日上吗?你家福奇和道柳,害死了我萧家多少优秀后辈?”
二太上哼了一声,“蒸蒸日上?那也是你们那一房的蒸蒸日上,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对老九、老十七有什么好处?对我们这一房又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