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太阳高高升起,暖洋洋的日光洒落大地,一片金黄,万物复苏。
小草颤抖着枝叶,摇晃着身躯沐浴着日光摆动起脑袋。一滴滴晶莹的露水挂在草叶上晶莹剔透,带着一股清新。
啪嗒……
粗细适中的树干被折断,一双大手拿在手心摆动几下,顿时一个简陋的绿色圆帽浮现在手中。
宁道奇举起帽子戴在脑袋上,提着鱼竿轻轻一跃,来到洛水中的小船上。
鱼竿只有一根绳子,没有鱼钩。
他轻轻一甩,绳子顿时笔直无比,刷的一下刺入水面。
宁道奇坐下,悠然自在的开始了钓鱼。
岸边,赤膊上身的船工抬眼看了眼悠闲无比的宁道奇,眼前的高人形象让他敬畏羡慕。他家境贫寒,老早就要起来做工,一辈子忙忙碌碌,不得安生。
摇了摇头,船工不再去想,他还要挣钱养家。
低头,往手心喷了口吐沫,双手搓动几下,床工提起身边的锤子,双臂扬起,对准了下面竖立的圆柱木桩猛地落下。
嘭!!!
木桩巨震,往下冲去。但是地面太硬了,又往外反弹了一些。
船工双臂肌肉纵横,细汗流动,沿着肌肉的痕迹如同化作了一条条小河,充满了力量和阳刚。
他坚持不懈,再次举起锤子落下。
嘭……
日光下,胸口坚硬如铁的胸肌微微颤抖,汗水划过弧度,啪嗒一声落在地面。
砰砰砰的声音不断传来,日光温和的照耀着劳动的船工,洒落一片温暖。
木桩,随着撞击一点点深入,最后牢不可破。
嘭……
船工喘息几下,扔下锤子。然后深吸口气,双手抓着木桩晃动起来。他害怕打的不够深,不够结实。
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力气太大了,忽然皱眉,发现木桩被晃动了起来。船工脸色不满,用力一把……
呼啦啦……
他满脸愕然的后退几步,看着冲天而起的水柱,嘴角抽了抽,满脸黑线:“你大爷的,忙活一早上白费劲了,竟然打穿了。”
宁道奇好笑的看了眼船工,摇了摇头不去理会。世界上最底层的人如同蝼蚁一般争夺生存资源,这是天地循环的规律。
“只好换个地方了。”
船工休息片刻,抓起木桩,看了看面前的菊花从,有些不舍得:“可惜了这一片好看的菊花……”
虽然喜欢,不过为了生活,他还是摁住木桩,举起锤子,一下一下的砸落下去……
皇宫,大殿。
杨广长身而立,背负双手,看着越来越炙热的日头问道:“祝玉妍和梵清惠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