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都是。”

李小凡走了。

也不知道商问天最后的话，他听没有听明白。

李小凡直接往前走着，穿过了走廊，大厅，前院，大门，街道……

杨宇过来的时候他没有发觉，子海来的时候他也没有发觉。

李小凡就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他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忽然有些不太明白，人活在这世界上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人的一生就这样轻易的被改变了吗？

李小凡目光从未有过的迷茫。

他呼出一口浑浊的气息，道：“哪里有喝酒的地方？”

子海一直跟着，冷不丁的说：“啊？！”

李小凡看着他。

子海这才反应过来，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有！有！”

随后，李小凡，子海，杨宇三人去了一间当地的酒吧。

这间酒吧十分繁华，喝酒的人很多，不过大部分都是西方人的面孔。

好在子海现在已经混的比较熟悉了，一口流利的美利坚语说出来也是很地道的。

子海招呼着李小凡和杨宇坐下，点了几瓶威士忌，李小凡当下没有任何话语，只是一脸茫然，酒来了就是一口干掉。

再来一杯，又是一口干掉，然后再来一被。

任谁都看的出来李小凡的心情不太好，子海和杨宇两人也是只有默默的陪着，没有别的办法。

一杯一杯的喝，一瓶一瓶的上。

李小凡喝的越多，反而觉得自己越来越清醒。

周围的人也渐渐变得多了，音乐也从刚才的轻缓风格变成了摇滚。

舞池里有很多人在热舞，狂野和奔放。

虽然很热闹，但是子海和杨宇两人都是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

等到李小凡不知道喝了多少瓶酒的时候，即使不醉，膀胱也有些受不了。

“我去上个厕所。”

子海下意识的说：“凡哥，我陪你吧。”

李小凡笑了笑：“上厕所你也跟着？没事。”

李小凡虽然喝了很多，但是走路的样子一点也没有摇晃的感觉。

不过酒吧嘛，最不缺少的就是醉酒的人了。

当他走进卫生间的门口，一个脸色通红，飞奔过来的男子撞向了李小凡，好在李小凡身手敏捷，侧身躲开。

他微微皱眉，看着这个男子。

这男子还没有冲进卫生间就吐了，大声的交换着，躺在地上如同一滩烂泥。

“Cheers！”

他满脸通红的用英文说道。

李小凡没有理他。

这男子站了起来，摇晃着身子，嘴里吐出醉醺醺的酒气。

“兄弟，喝一杯。”（英文）

李小凡没有理会，打掉他的手就准备走。

“哎？等会……”

这男子打了一个酒嗝，十分难闻，之后直勾勾的看着李小凡，露出了一脸不屑。

“东方人？”

李小凡没有说话。

“哈哈，肯定是高丽人！思密达！要么是东倭人！”

李小凡最讨厌的就是这两个国家，顿时一怒，“滚！”

这西方男子也是一愣，酒似乎清醒了片刻，语气十分不悦：“你刚才说什么？”

李小凡听得懂英文，但是不会说，也不喜欢说。

此时那西方男子两只粗壮的胳膊压着李小凡的胳膊，喝道：“呵呵，东亚病夫！你TMD神气什么？”

“老子一拳下去，你得在医院躺上半个月！”

李小凡挑眉看着他，这才仔细打量着这个壮硕的西方男子。

“SURE？”李小凡目光十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