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黄哥斜过眼瞟了一眼被憨壮的老六扛在肩上的苏青。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过去,终于见到那幢曾经温暖过六人的屋子。
黄哥心中早已打定了注意,一边向那屋子走着,命令道,“老三,你去弄些木头来,粗一点长一点,至少五根。老四,你去弄些绳子。老五,你的刀好使吗?”
老五便是那长发男子。他将刀抽出半尺,打量了一番裸露出来的刀身,点头应道,“好使!”
黄哥只是瞥了一眼,“好使个鬼!这刀是用来杀人的。你去弄一把硬一点的剔骨刀来。都去吧。”
他们自然明白黄哥口中的“弄”是什么意思:无论手段,只要东西。
三人不会什么武功,自然不能用轻功快速离去,不过体力倒是有的。他们各自跑了开去。
黄哥、老二和老六则径直走入屋中。
他们离开这屋子没有多少日子,虽然屋内落了些灰尘,完全可以忽略。
黄哥自天门赶来十堰,原本是来拿攒了五年的积蓄。五年来,他们明面上虽然是乞丐,暗地里却也干了不少偷鸡摸狗的事,六个人,五年之间,积攒下了将近五百两白银。
黄哥怕带着这些银子拜入朝天门,会被朝天门那帮土匪以充公为名抢了去,这才将银子藏在了这不起眼的屋子之中不起眼的角落。却没有想到,此趟前来十堰,还能有意外的收获。
他命老六将苏青放到床上,特地吩咐小心谨慎地放。自然不是因为他怜花惜玉。
而后他将面孔转向老二,轻声道,“老二,你去外头看看,有没有什么木棍,大约与你手臂一般长短大小。”
老二应了一声,迈着大步出屋,很快捡回来一根木棍,比他手臂稍稍短点,也更细一点。那是邻里丢弃的捣衣杵,一端稍细,可以握手。因为常年被用来拍打洗衣,整根棍子光洁无比。
黄哥左手接过捣衣杵竖起,右手握着棍子,自下而上撸过,嘴角的笑容邪魅得不能再邪魅,“老二,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声音依是细如女子。
老二见他这幅模样,猜到了七八分,但仍是不敢确定。他咽下一口涎水,摇了摇头。
黄哥仰起头,望着那高高在上的捣衣杵的末端。他仿佛见到了苏青生不如死的表情,而脸上渐渐露出狰狞的喜悦,“我要把这个婊子,双腿分开,五花大绑,而后在最热闹的时间将她带到市上,撕下她衣裤,让她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众人眼前,而后用这根木棍...”
他向上送了送木棍,笑容愈发狰狞,几近癫狂,“狠狠地捅她莲花秘 洞!”
老二转头瞥向躺在床上的苏青。坦白的说,苏青的相貌绝对称得上出众,身材也是该大的大,该小的小。“黄哥,既然我们要辱她...何不让我们兄弟几个轮番上阵,也好过便宜了这一根木棍呀!”
黄哥心道:老子不能爽,你们也别想爽!
但他自然不会说出口,只是说了一句“杀人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