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路边的一个小村庄。
赛诸葛在这里花了十两银子买了一栋民宅。宅子规模与跛子龚家差不多,在路边,还有个小院。
曾乙旗没有时间休息,他有两件事情要做,一是做饭,一是练剑。
曲之婼负责看门,赛诸葛吩咐她,如果见到两个大汉子抬轿,后面还跟了两男一女,就要告诉赛诸葛。曲之婼觉得这个差事她应该能做好。
午时饭点,曾乙旗做的菜被曲之婼嫌弃了。
“是你的口味不对吧!大小姐,我做的饭菜还合你口味吧?”曾乙旗问赛诸葛。
“呵呵,我不挑食,不过三七和晁五月做的好吃一点!”赛诸葛说。
“算了,”曾乙旗有些泄气,“他们什么时候能来?”
赛诸葛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你没有跟他们说清楚什么时候能到吗?”曾乙旗问,“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动身去找月儿?”
“我都没说,你急什么?”赛诸葛看了他就没好气,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现在已经快九月底了,走失了整整一个月,你这个姐姐不着急吗?”
“急有什么用?急她就会从哪个洞里面钻出来吗?”
“那我们总要想个办法吧?”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想?还是你就等着我想好了办法,还要告诉你?你不是男人吗?家里的女人走丢了,不应该是男人先想办法吗?你知不知道作为一个男人要能够独当一面?”赛诸葛批评曾乙旗毫不留情,“好一个弱冠之年!”
曾乙旗惭愧地低下了头,虽然他觉得有点委屈,赛诸葛这么聪明肯定能想到好的办法,自己想的主意肯定不行。
“没话说吗?”
“我觉得你想的办法肯定比我的想法好,所以才问你的!”
“就知道你不服气。问题是你想过办法没有?嗯?你说,现在这个局面,你有想过要怎么去救人吗?”
没有,曾乙旗还真没有,从进了天明镇,他一直是听赛诸葛安排的。
“没有吧?没有你来问什么问?求你自己一个心安理得吗?求我来安慰你吗?今天早上也是,十里亭的人有没有救出来,你自己心里没谱吗?”赛诸葛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抓住曾乙旗一顿猛批。
曾乙旗索性就不说话了,想着可能赛诸葛也是压力太大。她做姐姐的也是好久没有见过月儿了,自然情绪不稳定,以后自己要多为她分忧。
曲之婼吓到了,这位大小姐好大的脾气。为了缓解气氛,曲之婼便开了口,“其实曾四做的饭菜也还能吃!”
“闭嘴!”赛诸葛瞪了她一眼,算是结束了这番对话。
下午,一伙赶路人看见路边的黑肤姑娘曲之婼,就来问路。
“打扰姑娘了,”一个包头巾的男子问曲之婼。
“嗯,怎么了?”曲之婼没有想到他会来问自己,这一看,人家有十几人之多,而且都是大男人,看上去有点怕。
“姑娘别怕,我们只是问你有没有看过这个人从这里经过?”这名男子拿出了一个画像。
“这个画像是男人还是女人?”曲之婼问。
“是女人,”男子后面有一个魁梧的和尚说。
“哦,那就是我家小姐了,”曲之婼见这画像,这么魁梧的女人怕是只有赛诸葛了,她便喊道:“小姐,有人找你!”
魁梧和尚正是岸正。
一听说要找的人就在这一家,便立马冲了进去。
曾乙旗正在练剑,见有人冲了进来,他急忙守在赛诸葛的房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