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带你看样东西,”吕贺塞了几个钱给卖酒的老奴,带着他来到了一个小房间。这房间墙上有洞可以偷看隔壁房间。
“今日我是真的承认你是老江湖了,”曾乙旗讽刺他。
“嗯,必须的,过来,把耳朵靠在墙上听一听。”
一听,隔壁房有女人在叫,叫声就跟昨晚一样,鬼哭狼嚎的。
“听见了吗?”
曾乙旗没说话。
“再来看一看。”
曾乙旗从墙上小洞看过去,哇哦,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坐在一个男人身上,一边扭一边叫,表情也是极其夸张。
稍时,吕贺拍了拍曾乙旗的肩膀,“看的不想走了嘛?”
尴尬,曾乙旗挠了挠头。
“看清楚了吧,昨晚那个女人可不是惨叫,那是享受。既然你觉着她是朋友,让她享受一回又如何?”
“不对,你这是歪理,忽悠我。”
“怎么忽悠你了。”
“就算你说的在理。可素琴肯定不愿意跟那个男人在床上做那种事情!”
“哈,你怎么知道他不愿意了?宇文大犴,堂堂一个大将军,武艺高强,品相端庄,现在这世道,能被这样的人看上的女人,那叫福气。难道还要让女人跟着你这种没钱没势没未来的屌丝吗?”
“也不对。素琴在宇文大犴面前是弱势群体,如果宇文用强,素琴就没有反抗的余地了。”
“你去了素琴就有反抗的余地吗?素琴再弱,在宇文大犴面前也比你强吧!有些女人还就等着男人用强呢!”
“……”
“想清楚了吗?你现在要做的是把伤养好,学好武功。以后如果宇文大犴欺负她,你还有机会做备胎。”
曾乙旗不知道怎么办,吕贺说的好像也是有道理的。无能的人总是容易被那些可以给自己退路的理由打动。
是的,曾乙旗想明白了,是自己没本事,不能给素琴选择的余地。如此而已!
吕贺是真兄弟,为自己着想,不能拉他下水。
回房练功。
这一轮打坐居然直接坐到了早上,内伤严重,自然运功速度减慢。行气一周天,神清气爽,身体也轻松了很多。
开门,吕贺居然在院子里的花架下睡着了。
“假贺,起来了。”
“啊,起来了,啊,我怎么睡在这里?昨晚喝多了,真是喝酒误事,”吕贺爬起来又趴在旁边的石桌子上。
曾乙旗想到,吕贺可能昨晚是在给自己放哨,这种兄弟无话可说。
“乙旗小哥,你起来了,”红黑姐妹带了早餐过来。
“啊呀,有的人呀就是命里花朵,湘菱姑娘,你说是不是?”吕贺话语里有点酸。
“你怎么知道她叫湘菱?”黑衣湘莲非常警觉。
“啊~,曾四告诉我了,湘菱姑娘记得我吧,以前在临江楼咱们可是聊的很欢的。”
“记得,你那个小尾巴呢?”湘菱当然记得,她还记得吕贺的小尾巴采画姑娘。
“在潭州,没出来。”
“乙旗小哥,你好些了吗?”
“我已经好了,谢谢你。”
“我们跟鸯鸯院的老板说了,你可以在这里养伤,”湘菱说的。
“曾四,你可以呀,香饽饽呀,湘菱都要养小白脸啊!湘菱姑娘,把我也养了吧!”吕贺言语太夸张了。
“你一个乞丐要人养吗?再说了,一个乞丐也到鸯鸯院来玩女人,谁养得起呀!”湘莲说。
湘莲的话有些别扭,几人想笑又不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