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州城,鸯鸯院。
“哇~鸨儿姐对你可真是特殊对待,居然找了两个妹子来服侍你,”吕贺羡慕了,“咿,这姑娘好生面熟呢!”
“哼!”黑衫女子冷哼一声就出去了,湘菱也只得跟着走了。
“怎样?这两姑娘叫什么名字,下次我来点她们。”
“假贺,你现在说话越来越粗糙了,能不能隐晦一点?”
“还要再‘淫秽’(音同隐晦)一点?”
“噗!算我没说。外面怎么了?”
“有个不识趣的家伙耍酒疯,跟金不败抢女人,你不知道金不败这个人还真是好面子,呵呵,以后有得玩了!”吕贺又贼笑起来,“刚才怎么样,爽不爽呀?”
“什么爽不爽?”曾乙旗不知道如何说起,背起竹棍就往外走。
“两个小妹也算漂亮了,你别告诉我你没有把他们压在床上哦。”
曾乙旗不说话。
“不会吧!这么好的机会,你就这样浪费了?诶,还是太年轻,不懂事,人生第一个高潮啊。欸,这世间还真有些人不喜欢潮起潮落。看你的样子也是平平淡淡的一身,”吕贺又装逼。
“两年不见,你到底遭遇了什么?怎么就这么多感概,这么多道理了呢?”曾乙旗反问他。
“升职呀,从小乞丐升为了丐帮长老,连跳好几级。”
“升职也能影响嘴巴的功能吗?”
“那是,哪个有点职位的人不是牛逼哄哄,大道理一堆的?你看,有钱说他不喜欢钱,当官的说他爱民如子,是不是?”
“瞎扯,怎么孔怀山动手了?”曾乙旗见那场中两个打的还挺欢的,“那人是不是见过?”
“见过呀,武林大会八强之一,夏新竹,”吕贺轻飘飘的说,“升级四强的时候输给了元士浑,大概是来买醉的呗!”
“对了,我还说要找夏新竹问一问古子的事呢!”
“哼,今天是没机会了,”吕贺也是不喜欢夏新竹,他提醒孔怀山,“怀山,小心这小子耍阴招,丢暗器。”
“最看不得这些人,输了还要跑过来喝酒泄愤,一点认赌服输的精神都没有!”金不败也在观战。
“金兄弟,虽然夏新竹这个人有点恶心,不过他这次确实输的有点冤。元士浑不过是衡州王小舅子而已,论武艺,自然不是夏新竹的对手。何况这家伙还有几招阴招。”
曾乙旗看得出来,夏新竹的剑法不敌孔怀山的刀法。
“哈哈哈,好,不让我比武,老子就让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本事,”夏新竹被孔怀山击退几步后,从怀中取出一个袋子,便发狂笑。
“大家快跑,怀山小心,这狗日的要发暗器了,”吕贺大喊。
“哼,还有识货的,哈哈哈,本少爷就让你们开开眼,回雁山的‘金玉满堂’,我原本是要在武林大会冠军赛上施展的。今日大家有眼福了,哈哈哈哈,”夏新竹开始施展身法。
“是毒沙,怀山,”吕贺说完把金不败往房间内一推,自己操起身边的一块厚布准备救人。
曾乙旗要出剑,被吕贺制止了,“卧倒,你没有那么快!”
不错,此时夏新竹的‘金玉满堂’已经施展开来。他正前方布满了一点点的闪光,一粒粒的光源一闪而逝,飞射向孔怀山、吕贺等众人。此时的夏新竹依然在狂笑,来自地狱的笑声。
吕贺掀了一张桌子挡住自己和曾乙旗的身子,长棍绑着桌布在桌子前舞动。
就听见毒沙击打在桌子上的声音,‘啪啪啪啪啪!’连绵不断。
“怀山怎么办?”曾乙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