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哈哈哈哈,那就辛苦各位了!”
衡州王说翻脸就翻脸,衡山宗诸位大佬也是没辙。
稍晚,衡州王带着王浪会见了另外一个神秘客人。
“哈哈哈哈,赛诸葛姑娘,上次一别,本王甚是想念,本王是真心希望姑娘能留在本王身边效力呀!哈哈哈,”衡州王一挥手,王浪便送上大珍珠一枚。
“这珍珠还真是漂亮,这就是传说中的血珠吗?”
“正是。南方得来的,请姑娘笑纳!”
“那就多谢王爷了,效力一事,山人恕难从命。不过王爷看上去有些急躁了!”赛诸葛姑娘不急不慢的说。
“不瞒姑娘,近日我爹就要来衡山了,容不得我不急呀!”
“这不是上次聊过的吗?来的正好呀!”
“姑娘也知道我与潭州那位兄弟年纪不相上下,吃不准我爹作何打算呀!”
“王爷着急了,我还是那句老话,静观其变。”
“我能静,可是他却不断的玩手段,我弟弟春生,我的大将李唐先后丧生,这样下去,只怕要轮到我了,”衡州王虽是如此说,脸上倒是并无惧怕之色。
“王爷多虑了。以山人愚见,潭州大公子并不是那种弑兄之人。王爷大可放心。在潭州,大公子杀高氏一家已经给他自己断了退路,如今他父子隔阂已深,只要王爷安守本分,定可继承王位。”
“可是他这样乱搞下去,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乱由他乱,越乱于王爷越有利,王爷又何必急于一时。大公子搞事就是希望王爷跟他对扛,这样等于把王爷拉下水,和他同一水平。王爷想,如果你跟他同一水准,马王爷传位会给谁呢?”
“那姑娘认为我可以做些什么?”
“王爷已经做得很好了,衡山宗一手牌打好,就已经胜过千言。祭山之时,那帮老臣就会有所表示了。王爷无需急躁,静待好消息即可。”
“听姑娘这样一说,我就放心了。”
“王爷,山人现在暂住烟霞山清溪小筑,王爷有事可派人通知于我!”
“好,哈哈哈哈,姑娘不愧是赛诸葛。”
“告辞!”
“好走,王浪,送姑娘。”
七月末,关鬼门,众鬼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