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过,你是何人?”曾乙旗很奇怪这个人。
扎须客拿出了一块牌子在曾乙旗面前晃了晃,牌子正面一个‘捕’字,背面这是一个‘雷’字,衡州城的捕快。
“看清楚了就好好回大爷的话。死者何人,死因如何,几时过世?”
“我师傅名叫袁僧,神庙的司事,听师兄们说是溺亡,是昨夜在庙前河边发现的,”曾乙旗连忙回答,曾乙旗见死人不少,可是捕头却不常见。司天神庙也会帮人做白事,经常也有一些死亡是有争议的,捕头出面却是极少。
“这么说,他死的时候,无人在现场咯?”
“是的。”
“最早发现是什么时候,是谁发现的?”
“据说是昨天一早到河边打水的师兄发现的。”
“死了两天了,有人动过尸体吗?”
“山门中柳月师叔看过尸体,我帮他妆身的。”
“你也看过,那你有没有发现他身上有与平时不一样的地方?”
“有一些刀伤。”
“嗯,”扎须客顿了顿,又说道“我要检查尸体,你去叫庙里管事的来,还有你说的柳月师叔、昨日打水的师兄也一并过来。”
曾乙旗见他要动师傅遗体,便没有出去。
“你怎么还不去?”
“师傅灵台前不能没有人,我需要守在这里,您且等一等,等师兄们听讲完了就会回来的。”
“我现在叫你马上去,听懂了吗?”扎须客大声吼到。
曾乙旗并没有动,‘哼’,吓我,洞庭湖上的麻雀是吓大的吗?
“叮,”拔刀声,一把明晃晃的三环大刀架在曾乙旗的脖子上,“小子,别惹你捕头大爷生气,知道吗?叫你去就马上去,误了你大爷的时间,你小子几条命都不够。”
“请问捕头大爷怎么称呼?”曾乙旗又问。
“快去,”扎须客一脚踹在曾乙旗身上,把他踹翻在地。
“叮”的一声,三环大刀收了起来。这人就要去翻遗体。
“不行,”曾乙旗呵斥他,郁闷了,怎么遇到的都是这样的人!“你不能动我师傅遗体。”
扎须客瞪大了眼睛看着曾乙旗,有些不相信,这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衡山界还没有说查案被阻拦的情况。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你倒是说说看,为什么大爷我不能动他的尸体?”
“这个……,我不认识你,”曾乙旗也说不出个正当理由。
“叮,”三环大刀又拔了出来,“小子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