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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年前,冯国的第一名将傅奕闲,为冯国的开国皇帝灭了当年的寮国,将寮国残余的皇族赶尽杀绝,以致他们不得不逃到了海上去,如果石博云在这里的话,估计恨不得将傅奕闲从棺材里拉出来,挫骨扬灰吧。
“我知道,除了是你,想必也没有人可以站在这里了。”相里容德轻轻点头,他早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可是他并不感觉到害怕,一个死过的人,怎么会害怕鬼魂,“我叫相里容德。”
“恭国的皇子啊,相里家……千百年来都非常厉害呢。”傅奕闲似乎想起了什么,他顿了顿,然后指着面前的香桃木说话,“可以麻烦你为我摘一朵香桃木放到最下面的那一石阶上吗?记得我和那个人曾经有约定,待到这漫山的香桃木盛开的时候,他会踏着香桃木的痕迹来见我的,我在这里种了许多香桃木,只可惜五百年过去了,许多的香桃木都没了,只剩下这么几株,只怕来年……也不开了。”
“那么你为何还在这里等?”
“那么你为何还是在期待?”傅奕闲不答反问,“你和我不是很像吗?明知道有更好的路可以选择,可是依旧还是执着的等待着对方想起你来……”
相里容德的视线落在那随风摇曳的香桃木上,雪白的花儿,也让他想起了夏侯然落来,他总是等待,总是逆来顺受,并不是他没有勇气去打破一切,只是他不愿意强迫她做什么,否则……在漀云离开的时候,他就有足够的能力带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