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懒得想那么多:“如果我一上场就输的很难看,他还愿意认我吗?”她几乎忘了当初决定参加比试的初衷只是为了出名,不管美名还是臭名。
“不管他如何决定,鹰族永远等着你。”
何来看着她,心里有些复杂。又一人走近,摇着折扇笑道:“你两人手拉着手,是互诉衷肠吗,何来,让开换我来好不好?”
这不正经的腔调,何来酸酸的歪头道:“你能不能稍稍克制一番,青天白日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夜深人静时再说?”贺兰勤一脸诚恳。
朱柏受不了躲开了,这人居然是他们书院读过书的吗,是真的吗?
鹰绰一脚踢过去想要他闭嘴,贺兰勤轻盈一转躲到何来身后:“我不过动动嘴皮子,你怎可对我动手动脚?”
何来被迫咽下一肚子狗粮,本就不爽,突然又想起一事,家族间禁止通婚,那么这两人是啥意思?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记得当初孟宁就是这样阻止自己的,这两人都没人管吗,凭什么区别对待啊?
结束后,何来依旧跟着孟宁回相府。朱柏进入复试是意料之中的事,两位师兄不过淡淡道贺一句,都懒得设宴为他庆祝,实在寡情的很。何来忍不住吐槽。
“大师兄,你不是说过家族间禁止通婚吗?”还在马车里,何来就忍不住问道。
孟宁问弦歌知雅意:“你是想问贺兰公子和鹰绰首领?”
何来点点头。
孟宁垂下眼眸:“他们都是能独当一面的人物,自然可以随心意做出取舍。”
取舍……
何来:“也就是说,如果他们要在一起,便要放弃自己的一切?”
孟宁不语,大概就是默认了。
何来心里忍不住拨拉起小算盘。为了爱情放弃所有值不值,结果就是这定然是笔赔本的买卖。先不说现代社会多少血淋淋的例子,便是这个时代,她的亲娘不就摆在眼前吗!
她苦笑着摇摇头:“如果一切注定悲剧,何苦给我美丽?”偷句老歌词抒发一下感慨。
孟宁叹息一声:“贺兰大公子是洒脱之人,再是不拘小节,这种事也难说得清。不过好在他这样的人,不管放在哪里都能闯下一番天地。”
何来瞅着他:“什么意思,你是说鹰绰定然会辜负了他?”
孟宁沉默片刻:“鹰首领也不错,只是,你知道鹰族首领是怎么挑选出来的吗?”
何来当然不愿错过这个获取信息的良机,急忙摆出一副好学不倦的乖宝宝神色。
“鹰族有四位长老主事,长老之位父子相传,其余的子嗣没有特权,最多是得个好差事富贵一生。若想重回权利中心,只有一条途径,上山。”
“什么山?”
“鹰族那三座山,第一座叫虫山,第二座蛇山,第三才是鹰山。”他看向何来,“听这名字,你应该能听出些高低吧?”
“知道了,升级嘛。”何来半开玩笑。
孟宁与她相处一个多月,对她许多奇怪用词偶尔能蒙对含义,这次也是,只当她听明白了,继续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