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说没影儿的事,又是挑拨离间,想要膈应气死少奶奶呢!”春喜沉了小脸顿时怼上。
“我也是今儿个出门给少奶奶买点心的时候,听见外面有人私下里议论。还品评我和你,谁更得公子的宠!说你生的好,最有可能抬做姨娘!”秋喜说着观察着她的神色。
两人一块卖过来的,也是一块提上来,一块做的大丫鬟伺候魏华音,同仇敌忾,共同奋斗过,关系很是要好,春喜也信任她,不疑有他,“胡说八道呢那些人!这些话外面说,就是为了膈应气坏少奶奶的!你也别说了!公子绝不会纳妾的!那些人想错了!”
见她那么肯定,丝毫想法都没有,秋喜心里有一丝讪然,笑道,“是啊!不过这个事,还是得解决的!不能总让那些人乱传!”
春喜也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拉着她就去找祝妈妈,商量这个事咋办。
想到祝妈妈是完全站在魏华音立场,秋喜顿时有些后悔跟她说的多,只得硬着头皮过去。
祝妈妈也早一步接到了消息,也听了魏华音的命令,见两人一块过来,笑起来,“正说着你们,这就过来了!你们俩的婚事,少奶奶开了恩,允许你们找到心仪的,就提前出嫁!来说说吧!不好跟少奶奶说,就跟我说说!看上谁了!”
春喜巴拉巴拉就把秋喜告诉她的话当成是外面传的话都告诉了祝妈妈,“不能让那些人乱传,搞的家里过年都过不安生!必须得想个办法反击回去!让那些人闭嘴!”
祝妈妈在外听到的可不没有春喜的事儿,偶尔一个提她的也是直接略过,说的是秋喜做了白玉染的通房,毕竟她长得比春喜秀气标致,性格打扮也像魏华音。春喜太咋呼。
虽然早就不在世家内宅混了,但祝妈妈一家都是内宅暗斗的牺牲者,一家人就只剩她和孙子小斑马。看春喜和秋喜的样子,直接就怀疑了秋喜,“这个我听说了,也跟公子说过了!你们有心,但现在我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所以我想着你们两个提前说亲,把亲事定下来。就算嫁了人,也照样能伺候少奶奶!”
春喜皱起眉毛,“可是我也没有喜欢谁,也没想过这种事啊!”
“我也是!少奶奶还怀着身孕,身边哪能离了伺候的人!”秋喜立马道。
祝妈妈也点头,嘴上却说,“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你们提前把亲事定下来也好!尤其是秋喜,你大一点,也别拖了!你看家里夏来和冬来他们咋样?还有秦侍卫,刘侍卫他们!就算你们看上姚大夫,也是能说和的!”
春喜有些羞怒的跺脚,“祝妈妈!你还打趣!又不是挑白菜!”
祝妈妈笑出声,“白菜是少奶奶的!可没有你们碰白菜的份儿!”
春喜反应过来,她说白菜是自家公子,又想到很早的传言说啥好白菜被猪拱了的,忍不住拉着她问,“祝妈妈祝妈妈!你来的早,再跟我们说说公子和少奶奶的事儿呗!我就喜欢听公子和少奶奶相识于微末,相知相亲的事!”
“我们不说外面流言的事了吗?那个事该尽早解决才是!”秋喜问。
“解决的办法就是你们嫁人!没有其他办法!公子那边也说了话的!”祝妈妈深深看她一眼。
反正说要嫁人的事,春喜还不想,她也崇敬能找到一个对她好的,仰慕白玉染和魏华音的感情,历经那么多波折,如今能那么恩爱甜蜜,拉着祝妈妈就让她讲。她喜欢公子和少奶奶之前的故事!
秋喜也只得坐下来听着,却听的心不在焉。外面的传言怎么解决?难道当真是找个下人把她打发嫁了吗?
魏华音却没有追问,要她们立刻就找个人嫁出去,意思让她们先看看谁合适,处一下。
但外面的传言却没有停止,李红莲一直让人议论,在外散播秋喜做通房的事,甚至有些人说,秋喜是丫鬟,身份不够做姨娘的,这个时候可以搏一把,给白玉染做妾室姨娘。
又找了蠢蠢欲动的人挑拨,勾引白玉染,或者直接上门说亲。
更是让那些想要合作生意的人听了,以为白玉染空虚寂寞,拉他去逛青楼楚馆。
气死那个狐媚贱人!
年末了,正是送礼的时候,家里生意虽然都是交给唐小忠打理,但白玉染辞官回来,除了每日陪着魏华音养胎,也会处理家里的生意。
生意搬到县城来,他虽然辞官,但终究是有状元功名在,生意越发做大,找来合作的人也多了。
有重要的合作,白玉染会出面。见了两个约在雅致地方,却招了歌妓来的,直接拒谈。
被佛了面子的人也不高兴生气,骂他堂堂一个状元郎,顶天立地一男儿,竟然如此耙耳朵,如此惧内,丢人现眼!说魏华音强势善妒!
白玉染听着那些话,只简单的哦了声。转天,那些人就全部丧失了同房的功能。
“换个药!这个太便宜他们了!”白玉染不满的吩咐。
唐小忠看他脸色,“那要换成什么药?”
“新药拿出去试试不好吗?”白玉染反问他。
唐小忠眨了下眼,朝他竖起个大拇指。这货果然就不是个好东西!那新药可能谁用,谁以后就不中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