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钩,降头里还有放鱼钩的,钓什么,”张彬彬愣愣道,
“我也不清楚,但那枚鱼钩肯定还在我肚子里,所以我不能离开,一旦我离开这邪门的降头就可能发作,拔达隆一定会知道,他一回来你们就跑不了了,带着我走肯定会拖累你们,”帕拉善说,
张彬彬嘴角一扬道:“小善,你是不知道我们现在有多厉害,已经跟上次来泰国不是一个档次了,来十个降头师我都不怕,你怕个毛啊,”
我皱了下眉头说:“彬彬,你这话说的未免轻敌了,虽然我们跟上次来泰国已经截然不同了,但降头跟道门不是一个系统,他们的邪术我们仍然很难招架,况且这次降头还在小善身上,我们不能不替小善考虑,”
“那我们该怎么办,”张彬彬问,
我想了想说:“事到如今也只能赌一把了,先带帕拉善走,留下他更危险,”
帕拉善仍是不愿跟我们走,他对我们的情谊更让我觉得不能丢下他了,于是我给张彬彬使了一个眼色,张彬彬立即会意,一掌劈到帕拉善的后颈把他给打晕了,背起他就走,
我们带着帕拉善出了下水道来到了地铁隧道,一辆地铁呼啸而过,带起很强的气流让人站立不稳,我们只好先停了下来,打算等地铁长车开过去后再走,然而当地铁长车开过去后,我们猛的发现在轨道的另一边拔达隆就站在那,露出贪婪目光盯着我,脖子上的纱布全是血,
我打定了主意说:“拔达隆的目标是我,彬彬,你先带着小善撤,我来掩护你们,”
“你小心点,”张彬彬点点头就背着帕拉善离开,
拔达隆并不理会张彬彬,一直扬着嘴角盯着我,盯的我心里都发毛了,这小个子丑陋的降头师比塞猜看着邪性多了,我真后悔当初找他帮忙治血咒,不仅治不了还埋下了祸根,
眼下的情况对我十分不利,我虽然能以强大的气来对付他,但这地方根本不适合用气,很容易把地铁隧道都弄塌了,到时候会更麻烦,
我想了想就取出了墨斗在手准备应对拔达隆,只见拔达隆轻启嘴唇默念了什么,隧道里突然传出帕拉善的一声惨叫,我扭头一看,只见帕拉善已经从张彬彬背上挣扎了下来,躺在轨道上痛苦抽搐,
张彬彬将他拖到了边上,我赶紧跑过去看了下,帕拉善的腹部全是血,定睛一看才发现鱼钩刺破了肚皮长了出来,上面还挂着肠子在滴血,我们被这一幕都惊呆了,
我大口喘着气还没稳住心神,只见帕拉善又开始了抽搐,手掌心的皮肉正在诡异撑起,不多一会又是一枚鱼钩刺破掌心长了出来,那染血的尖锐鱼钩看的人顿时毛骨悚然,
“这……这是什么邪门的降头,身体内居然长鱼钩,”张彬彬颤声道,
“我曾听说降头术能凭空让体内长东西,肚子里长玻璃的玻璃降,长镜子的镜降,都很邪门,没想到还有长鱼钩的降头,”我心惊道,
“方……张大哥,我中了他的降术,活不了了,你们快走,别管我,”帕拉善虚弱的说,
“你小子反了天了,我们是大哥,哪轮得到你装大哥让我们走,把我们当什么了,”张彬彬说着就扭头瞪着拔达隆,叫道:“既然不让我们走,那就先搞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