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想起来了，她曾经在书上见到过，但当时一心想找能让家人也修仙的办法，很多东西都是走马观花的看了一遍，记得不太清楚。

“你不怕真的杀了他们，结魄灯上会投射出你的样子？”夏夜问。

“至少比他们逃走了强。”席沐言说着，又皱起眉头。

他不知道那些人有没有认出他，但他不能抱着侥幸的心里，可能他得离开一段时间。

“席沐言，你需要帮忙吗？”

“李启元那老东西若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你能帮忙吗？”席沐言问，“你也知道柳清风是什么人，不能让他们得逞，该肃清的得肃清。”

他怕他不在，李启元镇不住柳清风那只老狐狸。

“直接杀了吧。底下那群人其实不在乎谁拿权，他们得先保证自己活下去，才有功夫管别的事。”夏夜道。

其实末世也是有好的一面，至少不会再被法律和道德束缚，该动手时就能动手，相当痛快。只要你有实力，一切好说。

席沐言惊讶的看着夏夜，他知道夏夜说的没错，甚至相当有道理，但这种不把人命当回事的语气，真不像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

他以为他已经够随性了，没想到夏夜的想法比他还要狂妄。不过非常时期非常手段，也不是不可以，就是铁血残虐了点，却相当合他的心意。

“多谢指教。”

席沐言觉得他有时候似乎是过于默守陈规了些，是时候做出些改变了。

夏夜不甚在意的道：“柳清风的命是我的，其他的，你随意。”

“好。”席沐言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