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遥肚子有点饿,刚回到家就吃了点东西填肚子。
钟姨做好饭菜之后,就先离开了。
但贺思源没有回来。打电话时,电话是通了,结果没有人接。
她坐在沙发前看着书,一边等他回来。心里很平静,也没有心神不宁。
虽然爱着彼此吧,但路遥遥和贺思源俩人却仍然是独立的个体。独处的时候虽然会想念,但没有想念到除了想对方,什么事情也做不了的地步。
本来是边看书边等贺思源的,但渐渐,路遥遥也看得有点入迷了。
直到听到外面传来汽车进来的声音,路遥遥立即欣喜的放下书,朝门外走去。
贺思源将车在车库停好,就看到路遥遥正在门口迎接他。
“思源,你回来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如每一次他比她晚归时,她就是这样欢迎着他。妻子对丈夫的问候,夫妻间的情份就在这些日常的对话里,平淡却又温馨。
贺思源上前去,将她抵在别墅门口的门边。
两人的姿势亲密,紧密相拥。
他的眼里闪着亮光,十分的耀眼。
路遥遥甚至有想过,也许江雪在生思源时,是哪两个调皮的星子跑到了他的眼睛里。所以,他的眼睛才这么亮,这么美丽。
他这样看着她,路遥遥在这样的目光下,觉得心有点沉迷,有点悸动,有点害羞。
“为什么这样看我?”
话音刚出,贺思源已经低下了头,亲吻了下来。
他的舌很有技巧性的撬开了她的牙关。路遥遥嘤咛了一声,柔软小舌就被他的舌头给纠缠住了。她情不自禁轻吟出声,贺思源已经再也忍不住了。
“遥遥,已经十二周了。”轰,路遥遥瞬间觉得血液似乎都在往脸上冲。
她都没有计算这个时间。他们两人已经禁房事有好几周了。两人从在一起之后,从来没有那么久过。
听到他这样的话语,路遥遥瞬间觉得自己的情/欲也被调动起来。
她爱他,她也想他。
她这副身体,只要沾上了他,就自得软得像一团水。
贺思源一把将她抱起。抱着她的胳膊强壮有力。
看到他把她抱往浴室的方向,路遥遥脸涨得有点红:“思源,不去床上?”
贺思源的笑容里,仍然是那么温暖,但,却也是多了别的意味。
他那清亮的眸子定定看着她,低下头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反正一会还是要洗的……”
能容纳三四个人的大浴缸里,水渐渐放满。温暖的水里,路遥遥觉得全身放松开来。
贺思源语带安抚:“遥遥,我会轻一点的。”
事后,路遥遥面如春花,神情有点慵懒但却满足,一副被滋润过的表情。好的爱情,和谐的某种不可描述的关系,对于夫妻双方来说,都太重要了。
路遥遥觉得,真的贺思源只要那张脸呈现在她面前,她就有一些无法自制,不由自主。
她现在全身娇软着,懒懒的不想动。
贺思源在床上替她套好衣服,伸出手亲昵的刮了下她的鼻子:“怀孕了,你倒是成懒宝宝了。”
路遥遥撒娇:“不是我懒,估计肚子里的宝宝是懒宝宝。还有,谁叫你刚刚折腾那么久的,我都说好了好了啦。”
一句好了好了啦,带了点娇嗔,让贺思源想到她在他身下求饶的情景。
憋了那么久,虽然说不要过于激烈,但那种舒缓却更为撩人和难熬。
怀孕了她的身体犹为敏感,轻轻的一个碰触就让她的反应有点激烈。
她是到了,可是因为不敢过放肆,他还差得远。
所以,虽然遥遥是心满意足了,但对于他来说,还没有完全尽兴。
可是看着她这娇软慵懒的享受模样,贺思源却又觉得,他有没有尽兴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遥遥能够开心。
以后,自有她还回来的时候,他们来日方长。
许是他目光里的深意太过明显,路遥遥瑟缩了一下,问:“思源,你怎么这样看我?”
贺思源伸出手,笑得很无害很谪仙公子的样子。他揉了揉她的头,说:“乖,没什么。不是肚子饿吗?我们下去吃饭。”
路遥遥伸出手,两只手直直的朝向他,撒娇道:“思源,抱抱。”
她觉得她现在是侍宠而娇了,越来越爱向贺思源撒娇,就像被宠坏的小女孩一样。
贺思源看着她那透着晶盈水光的眸子,一句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
他弯下腰,将她抱在怀里,直到到了餐桌前才将她放下。
吃饭的时候,贺思源跟她提:“离过年不久了,我已准备了一些给爸爸妈妈买的礼物。这周末我们两人再一起逛逛,你看看还需要再买些什么。”
他一个大男人,考虑不周到的时候总有的。
路遥遥应下,想到可以见到父母了,心里还是非常开心的。
“嗯,好。”
等到过年的时候,胎儿就16周,四个月了,那就更稳定了。
曾亚红看着自家白白胖胖的儿子,心里有点发愁。
肖明贵今天难得在六点就回家了。她刚做好饭,一家人做下来准备吃饭。
基于肖明贵做饭实在是太不好吃了,做饭的任务现在还是被曾亚红接手了。她一向是做惯了的,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唯一的区别就是,肖明贵每次都很捧场,不管是一般的,还是好吃的,他一律吃得很香。
肖伟逸躺在婴儿车里,手脚并用,咿咿呀呀说着牙语。
曾亚红吃着饭叹了一口气:“明贵,过了年开春,到时伟逸都半岁多了,而我的产假也休完了。你说孩子怎么办?”
谁来带?指望她的父母是不可能的。但肖明贵的父母怎么弄?
一个腿脚不方便,一个是身体硬朗却是连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那种。指望他们,做梦还比较快。
而且肖明贵父母又不心疼小孩子。来这里住那十来天,抱过一天小孩子没有。
请保姆?可是请保姆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而且请的人,放不放心,谁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