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源不动声色,就想知道这傻姑娘能做到什么程度。
路遥遥亲吻着他的唇,试了好几次,才学会了把红提喂到了他的嘴里,脸红着,看贺思源一脸古怪,威胁道:“不许吐出来。”
吐出来,那她就丢脸丢大发了。
情侣间以唇互喂东西,说起来她好像还没做过。以前看别人弄是有点不喜欢,自己弄,却觉得有点趣味在里面。
贺思源嚼了嚼,没什么反应似的。然后,他再剥了一个,含在嘴里。没用手去摸路遥遥的脸,实在是他的手沾上了汁水,糖份太多,粘乎乎的。
他偏了头过来,吻上她的唇,然后,她的唇里就多了一个红提
“傻姑娘,应该是这样喂的。”
“……”
好吧,她不想再尝试了。再尝试,她觉得自己又想了。
不可以纵欲过度啊。
看了一会星星,饭后水果吃得也差不多了,收拾好回到书房,各自在各自的办公桌前坐下。
路遥遥想了想,决定还是跟贺思源说一下。
“思源,这次开会,我遇到你爸了。”
“嗯。”贺思源淡淡应了一声。电视里,他也看到了。
那个男人倒是活得挺风光的。
“我是说,我们见了面,他来找我了,就是我昨天晚上打电话的时候。”
贺思源立即将椅子挪了过来,认真打量着她:“他没对你做什么吧?那人就是个疯子,他说的话,你不用理会。”
自私自大,专制专权,贺思源对贺承风的评语。
路遥遥凝神看着贺思源。正如贺思源了解她,她也了解贺思源。
贺思源的反应这样平淡,但内心却绝对不是的。
如果不在乎的话,他估计连搭话的兴致都没有。
父亲角色的缺失,对一个孩子来说,就算长大了,那个缺角永远还在,不可能补得回来。
她不是圣母,也没兴趣帮贺承风说好话。
只是有一些关系,能够修复,她希望可以修复好。
“其实他也没说什么,就说希望我跟你好好在一块。”说实话,路遥遥自己也有一些懵的。之前的感觉就是贺承风对她是很看不上的。现在态度来了一个大转变,为的什么?
贺思源冷哼了一声,心里清楚。为什么,看到遥遥的价值了呗。贺承风无利不起早,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他才不会看到眼里。
“不管他说什么,你就当放屁就是了。”
见路遥遥很是稀罕的看着他,贺思源眼睛看着她,问:“这样看我做什么?”
“思源,刚刚你说脏话了。”放屁呀,这个词怎么都想不到会从贺思源的嘴里出来呀。
贺思源摸了摸她的头,说:“这几天跟振凯在一起的次数有点多,被传染的。”
背黑锅的某人,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揉了揉鼻子,不解:“靠,谁在说我的坏话呀?”
“好,思源,我听你的。”路遥遥知道现在跟贺思源争论是没意思的。
为了一个不熟的公公来跟自个老公吵架,不值当。
两人各自看起资料来。
一左一右,背对而坐。
台灯发着柔和的光芒。
窗外还有虫子奏着夜曲。这一个晚上是静谧而又温馨的。
但是一早起来,外面的世界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贺承风家
贺水云早早起床,练了一套瑜伽,洗了澡又换上了上班的衣服,刚出来准备吃早餐,结果却发现,家里的气氛有点古怪。
餐桌上,贺母明秀又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可是今天父亲贺承风却没有吃。
贺承风沉着脸,一拍桌子:“简直是胡闹!”
贺水云下楼,问:“爸,有什么事吗?”
贺承风看了她一眼,眼里露出稍许慈色:“没什么事,你快吃早餐吧,吃完了就去上班,别迟到了。”
贺水云垂下眸子,遮住眼里受伤的神色。
贺承风一直把她当作温室里的花朵,什么也不懂的孩子。有什么事,从来不告诉她,以前是,现在也是。
她穿的衣服用料很好,品牌很低调,她上班的时候也很低调。因为贺承风说过,不许她在外提她是贺承风的女儿,就连填父母一栏关系的时候,她只能写自己母亲的名字。
“嗯。”贺水云乖巧的应了一声,坐下来吃饭。
明秀也替贺承风递过来筷子,软言劝道:“风哥,再生气也要先把饭给吃完了才有力气处理是不是?”
明秀看着贺承风的眼里是满满的爱恋。这是她的天,她的全部世界。唯一遗憾的就是,她只生了一个女儿,没生儿子。还想再生,但那时二胎政策没放开,贺承风向来不想在作风问题上被人抓到把柄,因此以身作则,并没有超生的念头。
但偶尔明秀心里还是有点酸酸的。贺承风虽然不在她面前提他与前妻生的那个孩子,也从来没尽过抚养的义务,但明秀女人的直觉总是准的。
贺承风心里是有那个孩子的。
吃了饭,贺水云跟父母道别,开着自己十万左右的车去上班。
她处处这样低调,因此众人只当她的家世比普通人好一点而已,谁也不知道她是官二代。家里的父亲地位在Z市这样显赫。
助理在外面候着。
贺承风吃了饭,就上了车。
他英俊的浓眉紧皱,吩咐助理:“给我去查,是哪个媒体这么胆大包天,这样的新闻居然也敢发表!”
助理应了一声,稳稳的开着车往单位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