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九点半。
钱蕴所住公寓楼下。
草坪上,身材高大的汤姆,双手插在裤兜里,冲钱蕴的二楼宿舍窗口打口哨。
而在另一边,校园的小路上,张凡头戴低沿黑帽,一身宽大衣裤,一副大墨镜,慢慢向汤姆背后无声潜行。
一边走,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还好,没有一只监控镜头!
安全防范的公共设施方面,米国照比大华国,不知要落后多少年。
张凡放心了,穿过草坪,迅速走过去!
“钱,下来!”
汤姆在不断地呼喊着,听起来像春天的猫在叫。
张凡摇了摇头:小子,看来,不阉了你,你还会把你的烂谷子到处张扬的!
这回,我叫你……
在离对方还有不到十米的时候,张凡看准了,无声地一甩手!
一根银针疾射而去!
汤姆身子一抖,僵持了一下,身子一晃,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张凡缓步走过去,把汤姆身子翻过来,伸手拔出银针。
汤姆脸朝下,已然昏迷不醒,像一头死猪。
张凡打量一下,冷笑一声:“野兽!”
说着,伸出小妙手,“啪啪”点了七下:
这七下,下下都是凌厉的阴功!
摧毁了汤姆内部一系列功能!
从此以后,这小子将再也没有作案的本领了,甚至连作案的动机都没有了。
雄性激素的停止分泌,那一身强健的肌肉,将很快变成无力的脂肪层。
张凡想到钱蕴的痛苦,仍然不解恨,看着那张恶心的脸孔,掏出金蟾纳财,在上面狠狠地摁了几下。
立刻,黑黑的脸上,出现了斑驳的白斑!
小子,这回看你还能勾引到谁?
连母猪见了你都要跑掉!
呵呵。
张凡四下看看,见周围没人,便一转身,快步走掉了。
汤姆在草坪上躺了半个小时后,慢慢苏醒过来。
对于刚才发生的事,他只记得当时背后被“巨蜂”给蛰了一下,然后就昏迷了,张凡在他身上所做的一切,他根本不知道。
他费力地从划坪上爬起来,有些奇怪:咦?怎么四肢无力?
忽然感觉有些异样,忙用手在身上四处检查一遍,汗水立刻惊了出来:
怎么,生理结构发生了变化?
他勉强站起来,向前走去。
脚下无力,身体虚浮,已经是摇摇晃晃走不稳当了。
好不容易捱回自己的公寓楼。
刚一进门,迎面一群学生看见一个脸上黑白相间的“怪物”走进来,不禁齐声惊叫:“魔鬼!”
第二天上午,钱蕴刚刚起床,就发现楼下停着好几辆防疫车。
昨天晚上,防疫委员会接到报告,在校园里发现一种“巨蜂”,被它螫到非常危险。
因此,他们出动了防疫车,给校园的草坪和树木打药呢……
钱蕴恢复了快乐,飞到NY,和爸爸、张凡一起玩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