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第一次要她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咬着牙始终不喊出来。

那个时候，两个人情窦初开，又是第一次，又有些急切，所以一连来了好几次也不知道疼惜她。

第二天才发现她都破皮了，红肿了，他连连道歉都没用。

现在想起来，也有些后悔当时的冲动和急切。

而现在，见她还是那个反应，他立刻去揭开被子察看，怕她又在忍或者是在生气。

被子刚一揭开，罗伊立刻紧紧地抓回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才开口说话：“你，你，你要干什么？”

见她终于理他了，他才松了一口气。

“我看看怎么样了？有没有和第一次一样……”

“没有。”罗伊听他不羞不臊地说出这句话来，连忙回答，拦断了他接下去的话。

她的声音明显有些生气，也有些急躁。

墨亦寒将她的脸颊扣过来，让她看向自己：“到底怎么了？醒来就这样，刚才可不是这样的。”

“你管我。”罗伊开始挣扎，想要起来，不让他碰。

可是按照墨亦寒的个性，越是不让他碰，他越是要碰。

这丫头今天脾气这么燥。

“我不管你，谁管你。”

见她还是不听话，索性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被他的身子压住，力气上就是玄虚的较量，很快罗伊动弹不得了。

见她老实了，他温柔下来，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将她脸上的发丝别到耳后，轻轻地在她白净的额头上印上一个吻：“对不起。”

他的声音很真诚，没有在开玩笑。

对不起，这些日子来对你做的一切。

罗伊在听到他亲口说出‘对不起’三个字后，不仅鼻子一酸，眼眶泛红。

在他的面前，她几乎永远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无论在别人面前多么隐忍，多么冷傲，在他的跟前她都感觉到自己就像个小孩，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