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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没打算让他离开。

拉斐尔有些无措，犹豫的说道：“有点……奇怪……”

“这是正常反应。”千秋说。

“可是……”

“负距离接触，你不知道吗？”

拉斐尔的嗓音顿了顿，低声说道：“不知道。”

“那……”

她的手往上游移，落在他的后颈。

拉斐尔的嗓音黯哑，压抑的呜咽一声。

千秋在他耳边，嗓音带着蛊惑，低声说道：“你现在，可以知道了。”

……

天色微亮。

整个防空洞的人，都有些紧张。

他们的视线，时不时会落在不远处的卷闸门上，眼神带着敬畏。

阿浩也在人群里面。

他醒来以后，就一直缠着妈妈，说道：“妈妈，姐姐他们怎么还没出来啊？”

“昨晚上的事情闹太晚了，晚点起来正常。”

女人说着，下意识看了那边一眼。

“哦，昨天那个坏阿姨，是不是抓起来了？”阿浩又问。

女人低低说：“坏人都会遭到报应的。”

“那她去哪里了？”

小孩子一向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继续问道。

女人顿了顿，说：“小孩子不要知道太多。”

昨天晚上，她用了点手段才让孩子睡着。

就是不想让他看到太多的黑暗。

如今问起，更不可能告诉他真相了。

阿浩只能委屈说道：“好吧……”

又过了许久。

人群里，有人忍不住说道：“都要下午了，要不要过去……”

女人淡淡说道：“好啊，那你过去？”

人群里的声音，顿时销声匿迹。

依旧是那句话。

安静如鸡。

……

再次醒来。

荣耀号牌小闹钟，非常尽职尽责的整点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