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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小时候落过水，从那以后她就特别怕水。

即便后来成了九阶的灵者，她也没学会游泳。

浮出水面扑腾了几下，她就往水里沉了下去。

窒息，恐怖。

她望着亮光的方向，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难道，又要死了吗？

这回死了，怕是不会再重生了吧？

她死了，她爹娘是不是又要被万雪贞凌迟而死？

偌大的卓家是不是又要惨遭覆灭之灾？

要知道，这一世，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啊！

不甘心！

她不甘心啊……

突然，腰肢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抱住，她一直往下沉的身体，急速地往上浮去，直至冲出水面。

她一边难受地吐着水，一边大口呼吸着突然而至的空气，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是萧衍。

他将她扔进了水里，又把她捞了出来。

“不是叫白小鱼吗？怎么连游水都不会？”萧衍冷冷地问。

你奶奶的！

青鸾一脸悲愤，一字一句地说：“不是我！是她冤枉我的！”

“冤枉你？”萧衍冷笑。“哪里冤枉你了？”

“不是我给她出的主意！是她以死相挟，非要我放她进去的！”

“你是什么人？”萧衍冷然问。

“我是……白小鱼啊！”

“你在这府里做什么？”

“给你做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