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很给力,也就八九岁的样子,咬着手指头苦思县令犯下的罪,只为能为他的母亲脱罪,有了朱文财与小胖子牵头,其他子女除了不会说话的,不懂的,全站出来指认县令。
江云集一边审讯朱文财,一边打量秦子轩,这位爷让人看不穿,实在太会玩了,这一波操作6的飞起来,很快,口供记录好,签字画押,有罪的站一边,没罪的站一边。
县令现在是众叛亲离,身上的那点底子全被供了出来,接下来就是派人去把银子挖出来押回城,不得不承认县令很会藏钱,而且鸡蛋绝对放进了十几个篮子里。
县令是河东县本地人,老室的茅房的底下都藏了银子,这手段一般人想不出来,最逗的是他连祖坟都没放过,所以秦子轩还得派人去挖他的祖坟。
听着秦子轩一道道命令传下去,县令趴在地上嗷嗷大哭,这下子完了,所有的退路都断了,本来还想着就算是被人举发,他还有银子伴身,现在一个子也不剩。
因为秦子轩带来的人手不够,直接在外面征收人工,两个亲兵一队,带十几个男丁行动,争取早点把县令的家产全部挖出来。
“狗官,从你伸出脏手的那一天,你就应该想到今天的下场,本王为民除害,你服不服?”秦子轩一拍惊堂木打起了官腔。
县令翻着白眼抹着泪,他不服,他辛辛苦苦读书数十载,寒窗苦读为的就是出人头地,升官发财,现在官还是七品,没升,而且财也让人断了,他怎么服?
“切,你不服也得服!”秦子轩抬着下巴可得瑟了,不服又咋地,谁让他是贪官呢。
等到魏名杰带着官差赶到,这边的案子已经审出了,秦子轩看到魏名杰来了,挺高兴,指着县令骂道:“那狗官,砍了,那奸妇,砍了,那混蛋,砍了。”
那混蛋指的是亭长,叫什么名字秦子轩一时没想起来,用混蛋代替,魏名杰跟着点头,王爷说砍就砍,本来还以为秦子轩夸张,结果魏名杰把口供一过目,这一家都砍了也不过份。
“这边的,将功抵过,放了,这边的,你确定一下,看定什么罪。”秦子轩指指两边的女人孩子,说了免罪就免罪,秦子轩说话算话。
“然后拍拍魏名杰的肩膀,后面的交给你了,爷闪人。”秦子轩转身要闪,魏名杰抓住不放,我的王爷你玩过瘾就走,这后面怎么处理得说清楚啊。
“狗官太黑了,把老百姓家的粮食都收上来,一票百姓没吃没喝,你说怎么办?”秦子轩叉着腰,“后面就把老百姓的银子粮食退回去,多简单啊。”
魏名杰想哭,说的简单办着不易,退多少总得有个章程吧,再说了,是退三年的,还是退一年的?这也得有个说法,退三年,银子肯定不够,退一年,又担心秦子轩责怪,这个需要王爷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