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堆人下到地下室，莫里奇上校浑身上下都被树根绑着，一动都不能动，他倒也洒脱，闭着眼睛张大嘴巴居然睡了起来。见到牧飞星等人来了，龙王伸出一根触手，一巴掌把莫里奇上校抽醒了。

“干什么！”莫里奇上校骂了一句，下意识的伸手掏枪，然后才发现自己被困的结结实实，一动不能动，只好对着牧飞星说，“你们想干什么？”

“混沌气息是怎么生产的？”牧飞星也不废话，直入主题。

“这是最高机密。”莫里奇上校说。

“能有多高？”牧飞星拿出一把刀来，放在莫里奇上校跟前。

“你就算把我一片一片切成肉末，我也不会叫一声。”莫里奇上校说，“你们这儿有个酷刑就是这样的对吧，叫什么来着，凌迟！就算把我给凌迟了，我一句话也不会告诉你！”

“不就是截断了痛苦神经吗。”牧飞星一看就懂了，“龙王！”

龙王会意，伸出一根触手，从莫里奇上校后门伸了进去，突破肠道，链接进入他的神经系统，把上面受损的神经都接好，顺便帮助莫里奇上校分泌更多的神经受体，让莫里奇上校比普通人还敏感十倍——人会感觉到痛苦，就是因为神经通过受体传递过来的痛觉信号，把负责痛觉的神经切断，人自然不会畏惧痛苦，就好像莫里奇上校一样。而让痛觉受体增加，人就会对痛苦分外敏感。有些人天生不怎么怕疼，有些人一点小伤口就疼的死去活来，也不一定就是死去活来的矫情，可能是他痛苦受体特别多。现在莫里奇上校比最敏感的人还要敏感，牧飞星在他手上轻轻划了一刀，他就痛的和女人生孩子一样。

“怎么样？”牧飞星问。

“我不会说的！”莫里奇上校一副舍生取义的表情，其实只是手指上有一道两三厘米的小伤口。

“是吗？”牧飞星又划了一刀，这一次又四五厘米，等于同时生两个孩子。

“打死我也不说！”莫里奇上校眼角全是泪水。

牧飞星一刀接着一刀，最后在等于同时生十八个孩子的痛苦下，莫里奇上校终于顶不住了，“我说，我说，别折磨我了！”

其实不过是手上的几个小伤口，牧飞星随手给他治好了。

莫里奇上校呼呼地喘气，“箱子里面那个化石你已经知道了吧。”

“也是化石的功能？”牧飞星问。

“当初那块化石，一般切下来做成了20个箱子，另一半留着做研究。后来我们发现，如果把龙血放进去那一半化石里面，经过一段时间，就会转化成混沌气息。”莫里奇上校说，“混沌气息如此神奇，自然是重点研究对象，可惜龙血太少，用处太多，我尽力搜罗也只有那么一点，根本不够研究的。到现在也没研究出个什么成果来。”

“那这一次怎么会有这么多？”牧飞星问。

“这一次是有一大批龙血即将过期，放在我们那的保险库里面，大家都抢着要拿去做实验。我把心一横，干脆抢先把龙血全部转换成混沌气息，把积压下来的实验全做了。”莫里奇说。

“然后你接了我的电话，就假公济私把所有的混沌气息都用了？”牧飞星说，“真是贪官污吏。”

“呸！我才没这么不顾大局，留下一半做研究，只带了一半过来。”莫里奇说。

化石是没办法，肯定是藏在秘密基地里面，有无数人进行看守。一次对十几个动力铠甲，连唐楚云都会受伤。谁知道那基地里有多少动力盔甲，又有多少重武器？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厉害家伙？牧飞星可没工夫功夫攻破秘密基地把化石抢出来。至于这龙血，似乎可以想想法子，三百多年前那什么王能弄到，三百多年后永生者也能弄到，这些米国人也能弄到，那么应该不算是什么非常稀罕的东西吧。

“龙血究竟是什么？”牧飞星问。

“是一种矿物。”莫里奇说，“液体矿物。”

“矿物？”牧飞星愕然，“不是龙的血吗？”

“虽然叫龙血，其实是一种矿物。”莫里奇说，“就好像猫眼石并不是猫的眼睛，祖母绿也不是祖母的。这种矿石很罕见，分部没有规律，一个矿的含量很少，通常都是偶然发现的。”

“那你说过期是什么意思？”牧飞星问，“矿石不是可以长久保存的吗？”

“在地下可以长久保存，一旦挖出来接触到空气，几个月之内就会变质损坏，蒸发殆尽。”莫里奇说，“要是提前知道，不接触空气就把龙血贮藏起来，倒是可以长久保存。问题是我们根本不知道哪里有龙血，发现的时候就和空气接触了，往往还是挖出来好长一段时间，我们才接到消息，那保质期就更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