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锋回了个“对”的表情，很快陈秀媚就回了个嚎啕大哭的表情。

“陈姨，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省城省委家属院董家，董珊珊抱着一个抱枕走进来，就看到眼眶发红的陈秀媚正在傻笑。

“没事，刚才一个小虫子钻进了眼睛。”陈秀媚赶紧擦干泪水，不怪她这么激动，她跟安安的感情培养得很慢，拿小家伙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肯接手他，更没像今天说出这样的话，虽然没挡着她的面说，这让她觉得自己没白白对小家伙付出那么多感情。

“这都冬天了，哪来的小虫子。”董珊珊抬头左看右看。

第二天上午，李锋开车去青山疗养院。

这次不是他自己按时去给程老爷子调养身体，而是对方主动打电话让他过去一趟。

“老爷子出了什么事。”在车上李锋就对坐在旁边的程露涵问道，后者摇摇头：“不知道，我只看到爷爷接了个电话以后脸色有些凝重，杵着拐杖在那站了好久，我担心他腿受不了劝他先进去，他才打电话让我叫你来。”

“什么事这么要紧，连一直以来风轻云淡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老爷子都这么凝重。”李锋皱起了眉，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而且可能还跟自己有关，否则程老爷子不会这么凝重又急着叫他过来。

走到程家小楼前，程老爷子正坐在轮椅上看着远处，面色沉凝显得很难看，以往李锋过来，看到的都是他杵着拐杖在空地上慢腾腾走路的样子，今天竟然连路都不走了。

“老爷子，要不我陪你下局象棋吧。”李锋走过去说道，这时候程老爷子才注意到他的到来，惊醒过来，随后点点头：“好，先下局棋吧，小李，你可比我沉得住气。”

李锋摇头：“哪有，其实我现在心里跟猫抓一样，不过为了老爷子健康着想，我觉得还是先让老爷子放心心里的负担更重要。”

“你有心了。”笑了笑，两人摆开阵势，你来我往的杀了一局，程老爷子刚开始落子布局都显得有些浮躁，后来越来越稳定了下来，李锋知道他已经压住了心里的浮躁。

一局棋下完，程老爷子才叹了口气：“李锋，你有麻烦了。”

“什么麻烦？”李锋面不改色的问。

程老爷子看着他：“之前我就跟你说过，要对付燕无道，就最好直接杀了他别让他活着，否则你会多出一个很可怕的敌人。”

“老爷子，当时的情况比较特殊，我如果杀了燕无道，就会牵连到我的朋友。”李锋无奈的解释了一句，为了让老爷子宽心又说道：“再说了，我当时暗中在燕无道身上用了点阴损的手段，当时看不出来，也不会有异常，但过后不久，他的身体会被慢慢废掉的。”

“你啊，明明手上沾满了鲜血，还这么妇人之仁。你要是把你在战场上的杀伐果断拿出来，合至于惹出以后的麻烦。”程老爷子指着他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你知道吗，就在昨晚，燕无道被押解回京的路上，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李锋一下停止了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