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你们这年轻人说话颠三倒四的,把我们这些老年人都给弄糊涂了!”小卖部阿姨一副年轻人不如老年人的样子,朝我撇了撇嘴。我也懒得跟她一般见识,嘿嘿一笑后就转身离开了。
到了学校里,我找了一个学生问了一下美术系的位置,得到答案后便背着包狂奔到了美术系的楼下!美术系的教学楼跟中文系的一样,辅导员办公室都在一楼。
“请问张锋张老师在哪个办公室?”我推开一间办公室的门,见里面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正靠着床边看书,便礼貌的问到。
男子抬头看了我一眼,语气傲然的问到:“你是谁呀?”
“我是他的亲戚,他让我来这里找他的。”我心念微动,撒了一个谎。
“他的亲戚?”男子打量我一下,皱着眉头说到:“他的亲戚怎么不去家里找他,要到学校里来?”
“我去过他家里了,可是他不在家,所以我才到学校里来的!叔叔,麻烦你了!”我朝中年男子鞠了一躬,恭敬的恳求到。那中年男子才抬了抬下巴,指着他对面的办公桌说:“他就是在这个办公室!呐……对面就是他的位置,不过现在他出去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看到空空的办公桌,我不禁有些失望。我跟中年男子道了谢后,就离开了美术系教学楼,转而朝图书馆走去。雨越下越大,原本的毛毛细雨也变成了如珠般的大小。我没有带伞,只能抱着头一路狂奔。
当我跑到图书馆楼下时,屋檐上落下的雨水已经汇成了一条直线。看着整个校园都沉浸在了雨水之中,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本来想要找到周婉月就不容易,这下雨下得这么大要想找到她就更不容易了。
我在图书馆一楼的屋檐下等了一会,就看到李响撑着伞大步走了过来。看到我,他向我点了点头,我们便默契的朝顶楼图书馆走去。
到了顶楼图书馆,李响到办公室去找张伟,却被办公室的人员告知张伟今天身体不舒服请假了。我想到昨晚张伟被吓得两次晕了过去,也就理解了。
李响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证件后,示意办公室工作人员拿工具来将被封起来的女厕所门打开。工作人员犹豫了一会,又跟学校领导打过电话之后才去工具房拿了一把斧头过来,将女厕所门上的大铁链子给砍掉了。
女厕所里的怨气要比地下室里重很多,只是这怨气只限于厕所内,并没有外散出去。看来应该是当时学校找了懂这行的人进来布置过了。
女厕所最里间的那个蹲坑上,还有很多已经干涸的血迹并没有清理掉。看到地上和墙上的血迹,我已经猜到当时卫雪琴是割腕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