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抱,闻着她的体香,原本心急如焚的楚燕云想着想着又心乱起来了。
畅兰却是咯咯一笑,再次启动摩托车冲出。
这乡村野地里的公路,坑坑洼洼自是难免了,但也难得一见过往的车俩,畅兰骑那摩托的速度也就不慢。
在一路的颠簸中,抱着畅兰的纤腰,闻着她那体香的楚燕云,时不时变得呼吸急促起来。
当他在那急促的呼吸中想入非非了,又急忙惦记起被安玉挟持着的雁白玉,用刀割般的心忧去打压那不该起的邪恶念头。
畅兰骑着摩托车不过是走了三五里路,最后拐一个弯,便见到了那个歪歪斜斜的坐落在山脚下树林边缘的山村。
山村前面不远处有一条河流,河流两岸便是一片片不规则的农田。
畅兰刚刚将摩托车在那村前的公路上停下,不出她所预料的,知道在那大土司府邸没法藏身的安玉,果真挟持着雁白玉从山村边缘的一条林间小道上走出。
不过,那条林间小道的路口离他们有些远了,离山村却是很近。
显然,安玉是抄近路挟持着雁白玉赶来的。
楚燕云见了,立即从摩托车上一蹦而起,直奔安玉、雁白玉而去。
远远的也看见了他们的安玉,挟持着刚刚冲着楚燕云叫喊一声“救命”的雁白玉,一晃就晃到了山村之中。
一蹦而起,疾走如飞的楚燕云,还没冲到村口,便感知到一股浓烈的杀气扑面而来。
情知不妙,楚燕云急忙止步卧倒,并且不断向后滚翻。
也就在他止步卧倒的那一刻,一阵哒哒枪响撕裂了山村的宁静,无情的子弹先是呼啸着掠过他的头顶,随之又直追着他那不断向后翻滚的身子。
在那急切中,风一样滚动着的楚燕云,最终狼狈不堪的回到了山村前的公路上。
听到那枪响,畅兰立即掉转了摩托车车头,退回了公路的拐弯处,在那拐弯处探头探脑的瞅着亡命而逃、险象环生的楚燕云。
当楚燕云被密集的枪弹直接赶回到公路上,畅兰赶紧朝他招了招手。
死里逃生的楚燕云,在那恼恨中还是急急朝她奔去。
因为,有好几人已经端着枪出了村子,大喊大叫着追他来了。
楚燕云急忙上了畅兰的摩托,在那狼狈而逃中,畅兰才不安的道:“这里是缅邦反政府武装控制的地盘,已经乱得不成样子,我刚才都忘记提醒你了。”
随着摩托车的飞驰,渐渐静下心来的楚燕云却不解的问:“你和安玉在这里怎么就不怕呢?”
畅兰回头一笑,道:“老祖宗有句话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这里的人,大多是过去国人的后裔,连口音都还和我们的口音相近。”
想着刚才的命悬一线,楚燕云又气恼起来,但这一趟果真见着了安玉、雁白玉,于是他又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知道不能责怪人家畅兰了。
骑着摩托车回走的畅兰,扭头问楚燕云,要不要去找雁高飞,以便带些帮手来?楚燕云却果断的摇了摇头,道:“先回大土司府去。”
雁高飞都将雁白玉托付给了他,如今雁白玉却被安玉挟持着,他哪还有脸去见人家?
要是搬了救兵,雁高飞的安全又由谁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