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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辰的学习能力强，莫卿又是手把手的教，顾辰很有耐性的学，一天下来，他已经就掌握了基本生活常识，话也学了不少，不过还不能大段大段的说出来，只能一两字的往外蹦，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不过，就算是这样，莫卿和康伯都还是觉得很惊喜了。

就算灵智恢复不到以前的地步，但他能在没人的情况下照顾好自己，对他们说也是一种进度。

尤其是莫卿，只要一想起他当初那些带着兽性的习性，就会觉得难受，仿佛心被人生生捏在掌心揉捏一样的痛。

晚上。

顾辰也不知道突然怎么了，不想要睡觉，挨着她坐在床上，不停的傻笑。

每笑一次，就歪着头去瞅她一眼，目光柔柔的，亮亮的，说不出的呆萌。

莫卿拿着手机看了会最新的资讯，刚开始还挺淡定的，后面实在是被他那小眼神弄得受不了了，只能转头去看他，问：“怎么了？不停的看我做什么？不困？”

顾辰摇头。

也不知道他是在回答她哪个问题。

又看了她一眼，笑眯了眼，还是那种像偷了什么大宝贝的笑。

莫卿性子这么冷淡的人，也被他这反应弄得好笑不已。

伸手摸摸他的头，柔声哄着：“很晚了，睡吧。”

顾辰还是摇头，但脑袋却像是长了眼睛一样，跟着莫卿摸他的手跑，仿佛被摸上了瘾，莫卿无奈，只能又摸了两下，顾辰咧嘴笑得更开心了。

最后干脆搬起了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头顶，自己又努力低着头，就这么挨挨蹭蹭的。

他是撒娇的开心了，可莫卿的眼神却带上了几分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