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瑷忽然叫了一声，冰糖葫芦掉在了地上，她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怎么了？”雁长归一脸紧张的问道。

宠瑷眼睛湿漉漉的瞅着他，软糯糯的道：“我的牙疼。”

“你不会是要换牙了吧？”雁长归伸手捧住她的小脸，示意她张开嘴，凑过去查看她的小牙齿。

一般小孩第一颗乳牙脱落是在六岁，当然也有孩子四岁多乳牙就开始脱落。

显然，云霓裳是属于后者。

她的乳牙松动了，多半是因为啃糖葫芦的原因。

“别怕……你有一颗牙齿松了……”他语气温柔的问道：“痛不痛？”

宠瑷一巴掌呼在他脸上，把小脸从他手中挣扎出来，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着他。

雁长归被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巴掌，心里也不生气，小声的哄道：“是我的错，裳妹妹不生气，让我再看看你的牙齿好不好？”

牙齿一直不掉就会痛，他帮她拔掉那颗牙齿应该会一点吧。

宠瑷眨了眨眼睛，完全不上当受骗，清澈的声音透出对他的鄙夷：“你是想拔我的牙齿吧？”

雁长归咳了咳，道：“怎么会。”

他动作温柔的再次捧住她的小脸，用哄人的语气道：“来，啊~张口让雁哥哥看看……”

宠瑷微闭眸子，不情不愿的张开了口，露出白色的小牙齿。

雁长归找到了那颗松动的牙齿，故意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松动的牙齿给拔掉了。

然后，他的脸再次被呼了一巴掌。

他捂着自己的脸，偷偷地把那颗牙齿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