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鲜少会有情绪。

一般有情绪的时候，都差不多这个模样。

不要说是怎么看出区别的，总之离命就是知道。

“主人……”变成正太，委屈着一张脸，具有极大的欺骗性，“我没骗你。”

“我知道。”

坦白什么的，不要太快。

“主人，那个大尾巴狼就是个混蛋，蔫坏蔫坏的！”还没等坦白完全，离命先吐槽了起来，“我就知道那个大尾巴狼不安好心！不达目的不择手段……”

说完，似乎觉得还能有点小悔改。

毕竟要是以后主人恢复了记忆……

咳咳。

“其实主人，那个大尾巴狼也不是这么十恶不赦的。大概是九恶的程度……”

大尾巴狼虽然算计了主人是真，但他对主人也只是在这一件事情上有所隐瞒。

更何况，在主人没动情之前，那尾巴狼也被虐得不轻。

这样一想，离命也就没那么讨厌他了。

当然是相比较天道而言……

沈子遇眯了眯眼睛，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等到离命差不多算是彻底说完，她才开口：“说完了？”

“说完了！”离命点头，至少没先前那么心虚了，“主人，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尾巴狼了？”

“记得一点。”

至少他是魔尊，和神界是对立的。

但……这样一说，她又开始想起一个问题。

为什么，从古至今、从有记忆开始，神魔两界就是对立的呢？

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不假，现在看来……这其中倒是不少弯绕。

不过，这些都跟她没有关系。

天道忽略了她手上有不少好神的东西。

其中就包括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