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你大概不会想到，其实在你之前，我曾爱过一个人，是一个战士。

“就是今天给你送花的那位战士？”康楚天愣了一下，没想到于向阳竟然会主动向他说起这些，

“对，他叫戎建华。如果他不是战士，也许我会和他结婚。因为他不仅生得英俊，人也很聪明。这是我的初恋，唯一的一次。”

“你们还耦断丝连？”迸气静神听着的康楚天，这时冷不防酸溜溜地问了一句。

“没有，这次是我打电话让他来吃酒，我们已一年多没有见面了。”

“他是你老部队里的人？”一经开口，康楚天再也无法保持沉默。

“是的，原来我们在同一个科室。说起来我还是他的教官和师父呢，因为从训练基地接过来开始，他就一直跟着我，直到后来我去了大队部。”

说起这些，于向阳双眼闪闪发亮，沉浸在回忆往事的幸福之中，全然没有发现康楚天已越来越阴沉的脸。

“你和他已到了什么程度？是不是已发生过性关系？”康楚天出其不意地问。

于向阳略一犹豫，说：“既然谈过恋爱，一些事的发生，我想是正常的，也是避免不了。”

“我很笨，别模棱两可，否则，我会听不明白。”

“去你的，我已说得够明白了。”于向阳忽然有一种想撒娇的欲念。

“拜托你别忸怩作态了，还是干脆点，给个痛快话吧。”

“等下临到你坦白交待的时候，也必须竹筒倒豆子，毫无保留。”

“当然。”

“其实我也不想隐瞒，我确实跟他做过这些事。”于向阳终于下了决心，坦然相告。

“很好，很诚实。”尽管已气炸了肺，但康楚天还是克制着没有爆发，“这样的事，一共发生过几次？”

“这你也想知道？”

“细节和次数同样重要，不了解，就像一本好书，只有开头，没有结尾，会让人很难受。”

“具体次数我已记不清，不过，也不怕你难过，我可以告诉你，不会太少。”见康楚天说得很是诚恳，于向阳也就没再犹豫。

“上不上了百次？”

“八次，还是百次？”于向阳一时没有听清。

“白然说的是百次，我可不指望你们不再干那事时，会挑一个吉利的数字。”

“那倒没有这么多，毕竟部队有纪律且人多眼杂，在一起的机会很少。”

“我也纳闷，部队怎么可以让你们如此胡作非为？你还没到单独拥有房间的级别，那个战士就更不用说了。你们在干那事的时候，去的都是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