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最合适之人。”
“好个最合适之人,”一边的罗掌门大手一挥,“既然小侄已经破了这命格,何不就成了我说的这门亲事?这门亲事比任何一门亲事都要适合你。”
庄陵平静的面色,立时冰冷起来,“罗掌门莫非到现在都还没听清我说的话?”
这话一出,气氛瞬间剑拔弩张,宗老拉了拉庄陵的衣袖,沉声道:“罗掌门是客,不可无理。”
罗掌门皮笑肉不笑:“庄小侄是嫌弃我这媒做的不合心意?”
庄陵:“多说无益,罗掌门若无别的事,便退了吧。”
“你!”罗掌门从沙发上腾地站起来,“一区区小辈,也敢同我这般说话,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罗掌门!”宗老的脸色也不好看起来,“我这小徒弟话既已说明白,自然也有自己的思量,作为一门之主,罗掌门莫非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这一说法?”
罗掌门并不理会他,紧盯着庄陵不放,嘴上更是不饶人:“我就把话说这儿,喜欢你的是我女儿,你若心中有数,便知道娶了我女儿对你的益处,我们青云山虽不是什么大门大派,可教你这辈子得风得雨还是很容易。”
话音未落,不止宗老,就是师兄也气红了眼睛。
他们好心好意带着罗掌门过来结识庄陵,谁知竟带回来一个不要脸的大麻烦!真当他们师门无人好欺负吗?!
庄陵一言不发,走到罗掌门面前,谁也没看清他的动作,那罗掌门就跟炮弹似得,从沙发上弹起来,被他一脚踹了出去。
“既是桩倒插门的好亲事,罗掌门自然要找个门当户对的才行,庄陵恃才傲物,令小姐恐怕还配不上我。”
那罗掌门毫无防备,被踢的摔在屋外的青石板上,摔断了两颗牙,气的想回来找麻烦,又被庄陵几脚踹的鼻青脸肿,这才知道了庄陵的不好惹,在门口撂下一堆狠话,灰头土脸的哪来哪去了。
师兄在一边看的哈哈大笑,“这罗狗头给他几分颜色,还真以为自己能开染坊了,敢在师弟屋里横,打死也活该!”
宗老却是比他看的远:“罗掌门好歹也是个不大不小的掌事,以后这闹起来,可真要跟牛皮糖一样甩不掉了。”
一听见牛皮糖,师兄立时退避三舍,“这种没有作奸犯科的人缠上来最可恶了,既不能杀了,还要留一线,难做难做。”
庄陵面不改色的看了一眼两人,“怕什么,来一次,打一次,打到他怕为止。”
“你想的倒是美,”宗老不赞成的摇摇头,“这罗掌门心眼小,以后怕要是给你下绊子,恐后患无穷。”
庄陵不为所动道:“在他给我下绊子之前,我会让他先自乱阵脚。”
说完,他也不去看宗老的面色冷淡,直接问师兄:“说吧,今天来干什么?”
师兄无趣的撇撇嘴:“师弟,你怎么就知道是我找你有事呢?”
“师傅没这么无聊。”
师兄:“……”
“听闻你前些日子在郊外破了一处鬼瘴,大师兄在湘西遇到了类似之地,让我来问问你。”
庄陵:“他有手有脚,不会自己打电话?”
师兄:“你电话不是切换成幽冥模式了吗?就连楼里的WIFI变成了地府出品的,他用凡间的电话打,打一次不在服务区一次。”
庄陵:“……”